":" “欣欣,今天多虧有你來,逃離了霍景深這個魔窟。”

上了車之後霍依依才算正式放下心來,任憑她怎麼浪,都不會再回霍家了。

“你啊你,再怎麼著他也是你哥哥,你的長輩,能忍忍就千萬別再上頭了,你看你這次,把自己折騰成了什麼樣子。”

沈歡欣忍不住笑出聲來打趣著,其實心裏還是心疼霍依依的。

“你都不知道,當時那個場景,我可怕他一怒之下親自把我送上飛機。”

“那你還喜歡他那麼多年。”

霍依依暗戀霍景深這件事,沈歡欣是知道的,因為除了沈歡欣,她的身邊再也沒有什麼可靠的好朋友。

霍依依有些窘迫。

“一碼歸一碼。”

“這些天,你就好好安心在我那裏住著,也別亂跑了。”

“放心啦,我可是有工作要做的。”

別看霍依依活的沒心沒肺,可是她的學曆還是很高的,因為有了霍家這層關係,牽扯著,她從來不擔心什麼找工作。

夜幕降臨,南城一些白天見不得東西的事情,開始在這個夜生活中慢慢浮現出水麵。

杜笙回到家,看見畢月風姿妖嬈的坐在床上等著他回家,下身立馬湧出一股無名之火,他想起來今天在沈歡欣麵前丟了多大的人,看見這個女人,就覺得如果不狠狠教訓她一頓,是不是就不知道自己的厲害,敢正大光明的給自己戴綠帽子,賤人。

說時遲那時快,杜笙大步走上前去,還沒等畢月反應過來,就緊緊掐著她的脖子狠狠扇了幾巴掌。

畢月被這突如其來的痛感打的有些頭蒙,光滑的臉蛋上立馬高高腫起。

“杜笙,你瘋了是不是,居然敢打我。”

畢月高聲大叫著,頭發淩亂,猶如潑婦罵街。

“你在醫院幹的那點破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杜笙惡狠狠的瞪著畢月,眼神就像刀子一樣一點一點淩遲畢月的身體。

“我……我……”

畢月原以為這件事情可以瞞得過杜笙,誰知道他居然給發現了。

“我錯了,阿笙,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畢月跪在杜笙麵前,磕頭祈求他的原諒,這個男人現在就像一頭暴走的惡狼,稍微不注意,她恐怕就沒有好果子吃。

杜笙眯著眼看著自己麵前的女人,越發反胃和虛偽。

“是你將我帶上賭場欠下那麼多債,我淪落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這個女人害得。”

杜笙死死抓住畢月的頭發,讓她正式自己的目光。

畢月有些吃痛,她的右手突然摸到自己剛削完蘋果,還沒來得及放回廚房的水果刀,突然超杜笙刺去。

杜笙反應極快,一手拉扯她的頭發,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把水果刀從畢月手中給奪了下來。

“臭婊,子,居然還敢殺我。”

杜笙把畢月踹倒在地,眼睛猩紅,他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所有事情加在一起衝破了他的底線,沒由來的反手一揮,水果刀狠狠刺入畢月的心髒,一刀斃命。

血順著刀沾染在杜笙的右手上麵,他突然有些享受這種快感,看著畢月驚恐的表情,他笑了,隨之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裏產生。

沈歡欣拿著手機,看著杜笙給自己發的短信,說自己不小心出了車禍,在長興街這邊。

長興街最近都在拆遷,所以這個地方格外荒涼,沈歡欣覺得就算杜笙再混蛋,遇到這種情況,他給自己發信息說明事情很嚴重。

沈歡欣再次給杜笙打了電話,無人接聽。

此時的她,並沒有發現後麵有個人一步一步接近自己,正當她感覺到的時候,發現眼前一片眩暈,隨之癱倒在地。

杜笙拿著沾染上藥的毛巾,看著不能動彈的沈歡欣,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沈歡欣迷迷糊糊的在一個破舊的拆遷房裏醒來,嘴巴被堵住,雙眼被蒙住,雙手雙腳被繩子緊緊綁在椅子上麵不能動彈。

沈歡欣奮力的想要使出勁,可毫無任何作用,她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

“嗚嗚嗚……”

她從喉嚨裏發出聲音,可根本毫無作用。

“我的前妻,你醒了。”

杜笙一步一步走向她麵前,把她的眼罩拿了下來。

映入眼簾的便是杜笙這張油膩的大臉,才幾天未見,他已經是胡子邋遢,毫無形象可言。

沈歡欣的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她的前夫居然綁架自己。

沈歡欣瞪大眼睛皺著眉頭,好像再問他為什麼這樣做。

杜笙觀察者沈歡欣臉上的表情,心中越發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