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準備清楚,恭謹地落於金正栽後麵。

金正栽不解:“你離那麼遠幹嘛。”

宋清歌鞠躬:“您是社長,於禮不和。”

金正栽雖然惆悵於懷中空空,但也享受著這種感覺,就連生活中久久不平的鬱氣在這樣好看的女孩子的恭敬下好了不少。

反正,待會兒有的是時間為所欲為。

還真想看到小白兔哭泣的模樣呢。

落後的宋清歌看向金正栽影子的眼神裏都淬滿了刀子。

作為一個小仙女,日行一善實在太有必要了。

既然大叔常常為生計奔波,又做出這樣惡心的事,那就送你蹲監獄吧。

會管飽的。

金正栽帶著宋清歌東拐西拐,進了一棟老舊的樓房。

宋清歌明知故問:“社長,工作室就在這裏嗎?”

“新灣小區九號樓……”宋清歌大了點聲,“這不是要拆遷的舊房子嗎?!”

金正栽還不想打草驚蛇,隻好安撫道。

“我們社畢竟是老牌公司,硬件是舊了點,但實力還是在的。而且要拆遷的不是九棟。”

宋清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好吧,我還是太年輕了。”

金正栽讓宋清歌跟好,意有所指地道。

“年輕水嫩嫩的多好啊。”

……

“社長,工作室在幾樓啊?”

“五樓,這不就到了。”

宋清歌剛進門,門就被金正栽反鎖了。

屋子裏根本不是什麼想象中的工作室,說不好聽點,跟狗窩一樣。

泡麵盒子和空掉的盒飯擺了一地,角落裏許久不倒的垃圾,散發出奇怪的臭味。

屋子裏還有另外兩個男人,看著不修邊幅,但眼裏的淫邪卻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什麼狗屁工作室!

正常來講,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進來根本逃不掉。加上這些人渣手裏還握著那些女孩的裸照,隻能越陷越深。

一天到晚和過街老鼠一樣,挑著要拆遷的舊屋子作為棲身之地,倒還真不好找。

畢竟是,臭水溝裏的老鼠。

宋清歌帶著點緊張,抓住了自己單肩包的帶子,顫抖著說道。

“社、社長,這裏好奇怪啊,我不想賺錢了,你讓我走吧,我阿爸還在醫院等我。”

說著,宋清歌就低著頭往門口方向移動。

但是,走,他們怎麼可能讓這種小白兔走了。

這就是自己享受完了,轉手再賣給別人也好大一筆錢。

沒錯,這群人還做著倒賣人口的肮髒勾當。

三個男人奸笑著:“走,你走哪兒去啊。”

宋清歌抵著門,看著不遠處笑得猥瑣的三人,低聲求道。

“你們放過我吧,我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的,我……”

金正栽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調笑道。

“什麼普通啊,陪哥哥們爽完賣到鄰國還能賺上一大筆錢的你怎麼能叫普通呢。”

宋清歌目露驚恐,順著門邊滑下,手腳無力地撲騰著。

“你們……你們……”

宋清歌叫的越慘,他們笑得越開心。

“首城最近……都是你們做的。還有失蹤的那兩個姑娘,也是你們……”

金正栽脫掉上衣,摩挲著胡子,對著其他兩個道。

“人我找到的,我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