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她很奇怪啊,哪裏有穿大衣來參加宴會的。”

“特倫斯和珀西家要聯姻的事,那是眾人皆知。現在……嗬嗬。”

“這東方女孩,怕是逃不過特倫斯家的報複了。”

“東方女孩惡毒,你們以為傑西卡·特倫斯就是什麼好東西……身上都是小家子氣。”

雖然大部分人都在譴責宋清歌的不是,但也有人是宋清歌和傑西卡都看不上,一說就說倆。

厚此薄彼那可是絕對沒有的事。

因為傑西卡是坐著在包紮,是以宋清歌正好一低頭就能看清她臉上的表情。

居高臨下地勾了勾唇,對於吉瑞德的謾罵,眾人的譴責,宋清歌拿出了一笑泯恩仇的溫柔。

但是本森卻知道,宋清歌現在可是特別生氣。

“你呀,可能還沒有獨立過。”

獨立?

所有人都沒聽懂宋清歌的意思,但很快宋清歌就用行動,為所有人解了惑。

宋清歌打了當地警署的電話。

可眾人無一例外地都笑了起來,不是他們就一定淩駕於法律之上,但是宋清歌一個華國來的女孩子,到了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還想打電話報警來解決問題。

她怕是不清楚這裏麵的都是些什麼人!

其中,吉瑞德笑得最歡。

“你報警?小姐,你竟然報警?!”

“是來抓你,還是要把你引渡回國啊。”

宋清歌淡笑不語。

眾人對她的嘲笑,她知道。對她的不屑與譴責,她也知道。就連幾個看清情況的長者搖頭惋惜的神情,她也沒有錯過。

報警電話是一定要打的,畢竟她也算長在紅旗下的五好青年,正規途徑一定不能省。

其他的……

網絡這麼發達,她不用,是有傻嗎?

因為警方還沒到達,宋清歌就先找了一個正對著傑西卡的地方,正好能看清她的一言一行。

似乎是宋清歌的舉動,讓在場眾人都早早看出了她的悲慘結局,這段時間裏,倒也沒有別的人來打擾她。

死刑前的最後一刻安寧,這是那些自詡貴族之人,對宋清歌的一點可笑的憐憫。

沒有人能覺得宋清歌會全身而退,除非老約翰拿出珀西家的麵子和人脈為宋清歌周旋。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坐著的宋清歌也不敢鬆懈,開了手機擺弄起來。

“你要做什麼?要不然還是我帶你先跑吧!”

跑什麼?

宋清歌看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本森,眼眸微垂。

“宋清歌不會跑的。”

她不會跑的,她有自己的驕傲。至於特倫斯家她有自己法子處理他們。

比如,把他們和華國的生意斬掉一部分。然後再買張機票,把她家舅舅給請來。

不做別的,就為給特倫斯家離婚的事情,添一把旺柴。

至於,怎麼添?當然是接受特倫斯太太的委托了。

她舅舅?

告到你們大出血,告到你們無淚可哭!

律師界的貔貅,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隻進不出,都能為了當事人把對方的錢袋子給擼禿了。

宋清歌曾經就聽薑慧仁說過她舅舅宋在榮的光輝事跡。

把被告告到最後死活都不想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