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能不能懂事一點…我覺得你最近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梁夏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將眼窩處的幾滴淚盡數擦去,剛想開口,卻有人先她一步。
“是個男就不會向女人要錢,你這個垃圾。”
梁澤宇直接掛掉了電話,將阮道宇拉黑以後還給了梁夏寒。
“這種渣渣,都不要老爺子出手,我就能解決。你可別難過了…”
梁澤宇夾了塊蝦滑到梁夏寒碗裏,安慰道,“吃完咱們就回酒店休息,明天還要工作,那混蛋不值得的。”
劉娜被梁澤宇這一番男友力爆棚的行為折服了,她曖昧地用手肘碰了碰梁夏寒。
“姐妹,要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我看這個帥哥就不錯。”
梁夏寒破涕為笑,“我沒事,這麼久以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恐怕就把我當提款機,要不怎麼從來不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
“還有,你說的那個帥哥,是我侄子。”
梁澤宇非常適時地喊了聲“小姑姑”,就又給她碗裏添了些涮好的毛肚。
一直沒說話的安毅突然出聲:“寒姐,那個渣男是哪個學校的?”
“啊?”
“首都電影學院啊,怎麼了。”
蔓蔓不懷好意地笑著說,“寒姐,我們安毅正好是那個學校大四的學生,不過是攝影係的。”
哦,這麼巧啊,那還是阮渣男的學長。
“不用了,我們不管他。等這段時間忙完,我就找他分手。”
雖然梁夏寒的內心蠢蠢欲動,但是她不斷告訴自己,她要善良,她要善良。
現在分手就沒得玩了,多沒意思啊。
第二天,影視城內。
梁夏寒今天要拍的是出征和戰場上廝殺的戲碼。
半臉麵具遮住梁夏寒的額頭和小翹鼻,隻露出一雙深井般的美目和線條完美的下巴。
梁夏寒坐在高頭大馬之上,身穿玄色鎧甲,頭發高束,僅用一個發冠固定,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風姿。
梁夏寒勒緊韁繩,將馬調頭,在噠噠的馬蹄聲中回望了一眼皇城的高牆。
他沒來…
“我們走吧。”她的目光幽幽,語氣生硬的不像話。
彼時,作為皇帝的那個他正獨身坐在石桌旁下著棋,身側無人相伴。
機關算盡,謀布天下。
“卡。”
“這一條拍的很好。夏夏休息一下,準備下一場打戲,兩個小時後開拍。”
童導說起話來十分的溫柔,完全不像平常那個雷厲風行的他。不過,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對此見怪不怪了,誰叫人家夏夏拍的好,到目前為止都是一條過。
有的東西是羨慕不來的。
梁夏寒此時正躺在躺椅上喝著蔓蔓準備的冰鎮西瓜汁,在這炎炎夏日裏好不愜意。
這天氣是真的熱,她背後全濕了,西瓜汁還真是救命良藥。
對比一旁放鬆愜意的梁夏寒,慕陶就慘多了,被童導披頭蓋臉地就是一頓罵。
“慕陶,我要的眼神是深沉、隱忍、淩厲,猶如躲在暗處暗暗發狠的雄獅,而不是一隻溫順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