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門外容貴妃和司空遠的爭吵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對於這種堪比損壞耳膜的大分貝聲音夜景清顯得無比地煩躁,不過既然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情報值得聽了,她也就盡量不去聽了。
“你……你,你可真是母後的好皇兒啊,竟敢這般反抗忤逆額娘,你可真是反了天了,哼!”容貴妃額頭上青筋爆出,呼吸急促,顯然是氣憤至極了,對司空遠說話的語氣也逐漸開始不善。
“想必母後離宮也有些時辰了吧,怕父皇許久未見到母後會有些著急了。兒臣這就派人護送母後回宮,還望母後在宮裏好生休養,別累壞了鳳體。兒臣在此恭送母後。”司空遠回答到。
“哼。皇兒這是要趕本宮走嗎?遠兒,這樣的女人留下對你而言有百害而無一利,本宮是絕對不會讓你走上歧途的。你既然那麼有本事,就別讓本宮找到機會。否則有什麼後果你是知道的,”看樣子,容貴妃真的是生氣了。
司空遠望著容貴妃離去的背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但轉念想到夜景清此刻還在屋裏等著,尋思著這會恐怕應該是已經醒了,連忙回過身準備開門,可高興之餘,卻又怕她聽見自己與母後的談話。
若是夜景清聽到了方才自己與母後的談話,那她不就知道了自己是她的殺父仇人,倘若是這樣,自己又該如何麵對清清,又該如何向清清解釋呢,而清清又會原諒自己嗎?
想到這裏,司空遠不覺有些猶豫。可又一想,在清清眼裏隻有司空寒,自己早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了,自己又何必在乎在她心中自己的形象呢?現在夜景清就在自己手裏,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得到她的人也未嚐不可。
果然,推門進去後,抬眼便看見夜景清那雙大滿眼睛滿含厭惡地正在看著自己,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仇恨和不屑。
她果然是聽到了,可那樣的表情依然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司空遠變得有些憤怒。
打從司空遠進屋夜景清一看見他,便條件反射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內心的仇恨與憤怒更是不言而喻。夜景清皺了皺眉,滿臉不屑地譏諷道,“怎麼,當今容貴妃要殺我?”
司空遠見夜景清的那副模樣,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陰沉,“你還聽見了什麼?”
“你們還說了什麼呢?”夜景清開始裝傻,隨後又接著說道:“究竟我死了對她有什麼好處,她為何那般處心積慮地想要置我於死地?”
聽到夜景清這樣問道,司空遠心下便以為夜景清什麼都沒聽到,自然而然也就鬆了一口氣,笑著道,“清清,你大可放心,隻要有我司空遠在一天,我就一定不會讓你身陷險境的,我是絕對不會允許讓這種情況發生的。”
夜景清表麵假意應承著,心中卻暗暗想,於我而言你就是我最大的危險了。不過麵容上到是不為所動,沒有任何表現。
想罷她麵色溫柔看了司空遠一眼,輕聲道,“你先幫我把繩子解開好不好?這繩子綁得我肢體生疼。”
雖說看見夜景清那惹人憐愛的模樣,司空遠有些心軟,但他卻不傻,他知道夜景清不會那樣快就歸順於他。於是他頓了頓緩緩道,“清清,我這麼喜歡你,你嫁給我好不好?”
夜景清本能地再次皺了皺眉,臉色鐵青,語氣冰冷,未經思考便道,“不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你可知道,你現在在我手上,你根本就沒有權利說不!”聽到夜景清這樣說,司空遠氣急敗壞,怒火中天的他竟然伸出手,緩緩摸向夜景清的大腿。滿臉流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這行為讓夜景清甚是惡心反感。
卻有奈何夜景清此時全身被綁,根本無力反抗,心中大急,難道自己就真的要毀在這個畜生手中,可卻也無可奈何動彈不得。
夜景清一急,立刻破口大罵:“畜生,快點拿開你的髒手。你就是得到姑奶奶的人,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在這一點上,你就永遠比不上司空寒!”
說完,她就後悔了。這是在老虎嘴裏拔毛啊?自己何時便得這般不穩重了?現在的自己還是以前瀟灑自由的特工夜景清麼?簡直是在自尋死路!
聽到夜景清這樣說道,司空對著她大笑道:“我比不上司空寒?哈哈哈哈……就算是又怎麼樣,你現在在我的手裏,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會讓你知道我比司空寒強。無論在房事,還是其他方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