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不作美,周六周日都下雨。
江婉白和戰晟霆蝸居兩天之後照常上班。
也許是因為缺憾,所以江婉白對野餐的事情非常上心,但她卻總是因為某種原因錯過野餐:比如戰晟霆和她意外加班,爍瑜要和同學們一起參觀展覽。
江婉白是一個有韌性的女人,她一定要有一個深刻意義的野餐。
同時,這幾天她的被窺視感越來越強烈了,她時常回頭看看,卻總是空無一人,難道她的神經過敏。
不過她並未放在心上。日子過得忙碌又順遂,她都快忘記那段腥風血雨的故事了。
醫院裏,一個穿病號服的男人刷著新聞,一個小的營銷號暗戳戳八卦江婉白一家的故事,江婉白變成了一個心機頗深,手腕狠辣的女人。
病號服男人看完後哈哈直樂:“江婉白竟然被描繪成這樣!”不過大笑牽動了他的傷口,他的笑聲戛然而止,而他本人隻能捂著心口痛苦地抽搐。
黑衣男人聽到屋裏的動靜一腳:踹開了門,看了看病床上死狗樣的男人,他從床頭櫃子裏拿出一個瓶子,喂給病床的人吃。
半個小時以後,病床上的人終於不再顫抖,他滿頭冷汗,剛剛他又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黑衣男人看了看他:“陳束染,你活著也沒什麼用?現在一個大笑都能要你的命。
陳束染緩緩坐起:“風厲行!我沒用,你就有用?我把你救出來是讓你監視戰晟霆和江婉白!你可倒好,整天在我身邊晃悠!”
風厲行雙手抱胸:“這三人每天日常行程都一樣,整天追蹤沒什麼意思!他們太警覺了,就算是江婉白,如果天天追蹤,她也是會懷疑的!”
兩人對視一眼,火花四濺,誰也沒壓倒誰。
沉默了許久,風厲行開口:“你有什麼計劃嗎?他們很快就會策劃一個野餐,到時候他們身邊的安保力量是最弱的,這是我們最近唯一的機會!”
陳束染輕輕咳了兩下,用手帕輕輕擦臉:“我們的力量還不夠。”
風厲行彎下身子,看著陳束染:“力量不夠我們就尋找新的力量!我們去找赤煞的弟弟,他對我們的行動計劃,應該非常感興趣!”
周五晚上。
江婉白收拾著野餐要用的東西,她來來回回不斷地檢查確認,把戰晟霆都繞暈了。
戰晟霆伸著長腿試圖擋住江婉白的路,江婉白跨過他的長腿,繼續忙活。
十二點鍾的時候,江婉白終於收拾好了。
她累癱在床上,戰晟霆把她摟在懷裏:“上天阿!你行行好吧!讓江婉白女士完成一次夢寐以求的野餐,要不然她就著魔了!”
江婉白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胸膛上:“不知道怎麼了,我最近眼皮總是跳!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呢?”
戰晟霆本來在給她按摩著頭皮,後來把主要陣地換到眼睛上:“你眼睛跳是因為你最近總愛玩手機吧!”
江婉白覺得自己被拆穿了,她拍了拍戰晟霆的胸膛,兩個人笑鬧著睡著了。
第二天,江婉白把戰晟霆,爍瑜全都早早叫起來。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一輛被改裝過的路虎就疾馳在城市的車道上。
“今天晴天,是大晴天,必須不下雨,一定不會下雨的!戰晟霆和爍瑜無奈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