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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天帝殿內。
帝太與三族長,帝江,乘黃分開,帶領著天界大羅歸來,至於魔祖,是跟隨著帝江一同離去了。
如今,這魔祖也算是和妖族綁在了一個陣營中。
“天帝,那白麒麟五者要如何處置?他們傷了我天界諸多大羅,若是輕發落,有恐傷了天界大羅的心。”青鸞老祖出列拱手說道。
此時大殿上,重傷的一眾大羅也一一被雨師暫時救治,隻需數年恢複傷勢即可,所以也在殿上。
“我天界此次大羅重傷,金仙亦隕落眾多,若非白麒麟五者又豈能這般,天帝,屬下建議殺了他們。”駁捂住胸口,氣衝衝出列言道。
重傷體內本源的他,很是氣憤白麒麟,更多的氣憤便是針對那雍和的。
若非雍和。
他豈會受到傷害。
“殺了他們有恐不妥,若琴聖歸來,有恐會因此事發難妖族。”白澤也出列言道。
“你怎地胳膊肘往外拐。”駁氣道。
“非也,白澤兄乃是顧及天界大局。”朱雀老祖出列再道。
“那以你們所言,便是不殺亦不懲戒否?”檮杌心中不服,出列質問朱雀老祖。
“是極是極,難不成,您老的意思,是白麒麟等殺了我等,亦不用受到絲毫的懲戒。”饕鬄怒意大升的盯著朱雀老祖。
“吾並非此意。”朱雀老祖搖頭道。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你說,你朱雀是不是身在天界,心在支天。”混沌越聽朱雀老祖的話,越是生氣,忍不住出列怒吼一句。
“吾...”朱雀老祖拂袖一揮不理混沌這個胡攪蠻纏的雜種血脈,鳥不鳥獸不獸的,對著帝太拱了拱手,回到原位,不再多言。
此時,坐在帝位上的帝太,悠然開口道:“旱魃。”
“屬下在。”一襲青衣的妙齡女子旱魃出列,渾然看不出當年煉化己族全部生靈的存在。
“白麒麟,日星,日遊,雍和,騰蛇五者,傷我天界大羅,本帝命你,將五者神魂禁錮,削去頂上三花,斬落他等本源,身毀天地,神魂亦禁錮天界滅仙台之上。”
“每日雷鞭虐打十萬次。”帝太剛剛得到勝利,對於妖族準聖的聯盟充滿了信心,此刻他覺得,縱然琴時越真的在。
亦是不懼。
他膨脹了起來!
事到如今!他與琴時越撕破皮麵也是早晚的事情,若非天道出來阻止,他妖族也定會抵達支天山。
所以...什麼顧忌琴時越,情分等。
笑話,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不重要。
“屬下領命!”旱魃拱手接道,可又頓了頓,腦海中一閃琴時越的身影,隻能弱弱的問一句:“天帝,咱真的不用顧忌琴聖顏麵否?”
“不必。”帝太抬抬手無所謂,亦巡視著殿上諸仙,開口道:“如今我妖族才是荒古之最,且不言那魔祖準聖歸順我妖族。”
“可放眼妖族本帝,三族聖,帝江,乘黃足有六位準聖,我等聯手荒古無敵矣!”
“彼時,縱然琴時越再強,又豈是我等敵手,放手去做即可。”
“是。”旱魃領命。
“且慢!”金烏躊躇許久,終於還是出列開口,他剛望向帝太,卻見帝太冷冷言道:“你若求情,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