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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看了,不送。”
金烏靠在帝位旁,一手扶著額頭輕笑著,桀驁不可一世的神色略有浮現,壓製本性數萬年的他,如今亦要釋放出幾分。
想想也是。
如今的天界也算金烏的一言堂。
“哈~別那麼無情嘛!數千年不見,莫非不能敘敘舊。”
夜遊察覺到金烏的變化,同樣輕笑著,意念一動,幻化出四把座椅,與騰蛇,獬豸,日遊三者心有靈犀的一同坐在大殿中央。
“適才我們來時,聽你們言論要尋桃冥複仇。”騰蛇巡視大殿前方一眾大羅,最終把目光落在上方金烏身上,悠然開口。
“不可否?”旱魃轉身回答,語氣稍有霸道幾分,這娘們自從吞噬一族晉升大羅,徹底脫離猱形披發,一足僵,加入天界至今後,也是頗拽幾分。
嗯,也對。
畢竟是荒古第一頭旱魃...能拽,更重要的是,以旱魃的實力,卻可吊打殿上諸多大羅,白頭翁,畢方,九頭獅,九頭鳥,九尾,駁等等等,亦不是她的對手。
騰蛇對於旱魃的霸氣笑了笑,真是一無所知的僵屍啊,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獬豸卻看不下去,說道:“並非不可,隻是依靠你們天界如今的實力,卻不是桃冥的對手....準確一點來說,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們對桃冥出手,那人族,冥河血族,佛教,巫族等又豈會視而不見,須知當年他們可是聯手圍攻帝太天帝。”
“獬豸,那依你的意思是吾天界便咽下這口氣不成?”大殿側一旁的畢方,開口不善道。
獬豸扭頭看了眼畢方,他與畢方向來不和,聽到她的口氣,更是不客氣反駁道:“你們不咽下這口氣,難不成還敢去複仇否?”
“你....”畢方頓時啞口無言。
“放肆!獬豸,天帝殿內豈容你狂妄。”白澤嗬斥一句,大殿之上除了金烏,似乎也隻有他有資格嗬斥。
“嗬~”獬豸對著白澤冷笑一聲。
這不屑的表情,頓時讓大殿諸多大羅感到不適。
未免有些太過狂妄了。
可見上方的金烏始終不言,他們也不好發怒。
“四位叔叔,且不說我父重傷,那依你們的意思,我二弟三弟便可白白隕落了,亦讓那桃冥逍遙至今?”觀察許久的帝緣語氣頗有幾分怒意的開口。
騰蛇,獬豸,日遊,夜遊四者目光落在帝緣身上,四者下意識對視一眼,或許是在她身上看到了幾分與流兒相似。
多少目光有幾分柔和,也知道發生在帝緣身上的事情。
夜遊出聲對著帝緣平靜道:“當年我等追隨仙帝離開天界前,你尚未出世,但你今日既稱呼我四者一聲叔叔,姑且和你說一句誠心話。”
“帝緣願受教!”帝緣錯愕一下,拱手回答,殿上一眾大羅也頗為好奇夜遊能說出什麼。
夜遊與獬豸,騰蛇,日遊三者對視一眼後,見三者默認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便看向帝緣朗聲開口。
“天界卻可尋桃冥複仇,金烏如今的實力乃準聖三階,已然屹立今荒古最為頂尖的一部分,所以金烏倘若出手對付桃冥,斷然是手到擒來。”
“可你們莫要忘記了人族,當年贏道可是間接性死在天帝的手中,人族一直等待著對天界出手的機會,而如今的人族,又冒出兩位準聖,且實力不弱,最起碼要在贏姬之上。”
“若是再算上火雲洞內的無道,人族可足足擁有五位準聖,如今的天界擋得住否?”
“人族...”帝緣麵色複雜的呢喃一聲,她僅僅隻是想要桃冥的性命為二弟三弟複仇,自然,倘若能替父親也一並報複最好不過。
這難免也要牽連人族。
因人族也是數千年前凶手之一。
“倉頡,商紂。”金烏聽到夜遊的話後,人族的動靜他們也一直在探查,目光看向白澤。
“妖師,你對倉頡,商紂可知否?”
白澤聞聲出列,拱手道:“回仙王,上古時期倉頡的名諱頗為顯赫,倉頡自從創立人族字後,便擁有了人族先師的名號。”
“至於那商紂創立了人族修煉之法,更是不可小覷,號稱武主,上古時期我雖未親眼所見,當年便是商紂與倉頡發動三族爭鬥,二者都和祖龍,鳳祖,麒祖交過手。”
“那他們如今的實力....”金烏聽到白澤的介紹,一陣腦殼疼,也就是說商紂和倉頡縱橫荒古時,他還尚未出世。
“這...應是準聖三階。”白澤也隻知道這麼多,上古時期縱然帝太,帝江這等名聲顯赫時,他依舊默默無聞,若非擁有著福禍感知這等能力。
荒古斷然知曉他的不多。
但此時白澤突然眼睛一亮,扭頭看向殿旁的玄武一族族長玄帝,道:“玄帝,傳聞當年倉頡與你玄武一族有交好過一段時間,你應當知曉更多,更傳聞你是倉頡的摯友。”
金烏的目光落在玄帝身上。
“你這隻頭頂牛角的死羊,何故多事。”玄帝出列先是傳音罵一句白澤,別看白澤晉升準聖,玄帝是絲毫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