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玄帝,鵬帝,北上三者能夠看到的,殿上大羅哪一個不能夠察覺,帝太沉睡,金烏此刻重傷,他們若想走。
單憑白澤一名準聖。
定是阻攔不住。
更何況,此時非彼時!
他們並沒有受到任何約束誓言,隻要脫離天界,從今往後便無需聽從任何人的號令,這時天界中無形間流動著自由的味道。
真是令妖心神舒適...
“玄帝,鵬帝,北上三者何在?”
金烏居於帝位上,取出先天至寶障業紅蓮漂浮頭頂三尺高的距離,散發著紅色的光輝籠罩自身,以此來修複體內的傷勢。
自他知曉不可敵贏天的那刻,自始至終就未曾取出先天至寶來抗衡,萬一再被贏天奪去了,真是一丁點的皮麵都沒有了。
還活不活了。
“回仙王,北冥三族後輩子嗣為一件後天至寶爭吵了起來,所以三位族長回去處理此事,稍後便歸。”北齊出列拱手說道。
見狀,金烏眉頭微皺,低沉道:“是嗎?”
“回仙王,確有此事。”鵬王見此,也連忙出列頷首回答,玄武一族的玄水大羅,也連忙出列,接著道:
“回仙王,若您不信,大可令殿上大羅前去探查一番,我等自不敢誆騙於仙王。”
“嗯。”金烏冷冷的點了下頭,抬手示意三者退下,探查?笑話,北冥乃他們三族之地,縱然令殿上大羅前去探查,也探查不出一二來。
天界大羅有叛心,這點在他融合天界五成氣運時便已知曉,隻是不曾想,會來的如此之快。
一個個竟叛心顯露,瞧瞧殿上大羅的神色,大都少了當初的幾分敬畏,更是多有無所謂的模樣。
“仙王,那人皇贏天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我等還需盡快尋法應對,此次僥幸琴仙帝相助。”
“可若下次,我等許無如此機遇。”下方的白澤擔憂說著,誰能想到圍觀一下,還圍觀成這種局麵,雖說是龍聖和他言語後的結果。
可也是先得到金烏和麒氏的認同。
奈何,誰能想得到贏天如此強盛。
金烏想起贏天狂妄的模樣,心中怒意大升,若贏天不借助人族修士之力,單憑借助人族氣運,他們二者相鬥定然不相上下。
可贏天...
金烏微怒道:“若那贏天單憑人族氣運加持,又豈是本仙王的對手,可其實力竟能借助人族修士加持,強盛如此地步。”
“實然匪夷所思,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白澤頓了頓,看著一時間恍惚的金烏,心中疑惑。
“唉!”金烏長歎一聲,道:“隻不過本仙王萬沒有想到,贏天竟還敵不過仙帝一手之力,贏天已然如此強盛。”
“那仙帝呢?”
“他,又強盛到了何種地步?”
“本仙王自詡邁入準聖三階,心想終可追趕上仙帝,縱然不敵,想來自保亦無憂,今日之見,吾好似那蜉蝣望天不知天地之廣闊。”
“妖師。”
金烏目光落在白澤身上,二者對視間,白澤好似從金烏雙眸中看見了一種無力感。
這....
白澤心中惆悵,若單因此次落敗,金烏便生出無力感,那以後,金烏的道路或許會止步於此。
可他明白。
高傲的金烏,又豈會因這點事由而心生無力,仙帝,仙帝,仙帝...都是因為仙帝。
琴時越好似懸在妖族頭頂的一把利刃。
每每有妖族提起他時,要麼心生敬畏,要麼心生恐懼,如此...那琴時越在帝太遠遁天外統領妖族的一段時間裏。
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可讓妖族如此心生畏懼或敬畏!
而金烏又為何會對琴時越同樣的敬畏...
“仙王還是莫要憂慮,先應對贏天為好,若他有朝一日前來天界,我等又該如何阻擋?”白澤提醒道。
“諸位可有何良策?”金烏回過神,巡視殿上大羅出聲問道,收起了在晉升準聖後,心中對待琴時越的小九九。
因為晉升準聖三階後,他想著還能和琴時越掰掰手腕,誰知...連個贏天都掰不過。
他和贏天一樣,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超越琴時越,因為他金烏,太過了解琴時越的性格了。
相安無事便罷!
可若真有一日敵對,依照琴時越的性格一定不會留手,而是一舉湮滅所有敵人,所以,要變得更強方可!
不為其它,願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