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遼國驛館內,南院大王律耶律化哥、樞密副使楊又玄、武定軍節度使蕭匹敵正圍坐一張桌邊,隻見耶律化哥拿著幾張紙,這是收集到孟鳴的一些信息。他仔細的看了起來,看完之後,就交給楊又玄和蕭匹敵傳看。眾人都看完了,耶律化哥說道:“三公主無心卻做了好事,要不是她要調查孟鳴的信息,咱們還蒙在鼓裏,對孟鳴的一些創舉一無所知呢,孟鳴這個人平時很低調,少說多做,凡事先實踐,事成後再推廣,是實幹派,雖然年齡小,頗有大家之風。在朝堂之上頗有影響力。”楊又玄說道:“大王,說的對,我你看著大宋越發繁榮昌盛了,有了土豆、紅薯,天下無饑荒之苦;修建官道、鐵路,利於流通,也對兵事有利;改進煉鋼術,這利於兵家利器,不得不妨啊”。 蕭匹敵:“這次來宋,不虛此行,盡快將我們搜集的情報,呈給皇上。再就是我們可向宋廷討要土豆、紅薯的種子,我們也試種、推廣。”
而耶律燕妮這時正在屋裏翻看孟鳴的詩詞,這時孟鳴自己抄寫的。當時禮部的人,上麵來求他這事,並說明事由,我也沒推辭,畢竟為了宋遼的邦交嗎。
耶律燕妮才不管怎麼得來的,反正是孟鳴親筆所寫就成。尤其看到那首《摸魚兒.雁丘詞》就癡了,嘴裏不停地念叨。她身邊的侍女心驚起來,害怕公主又和前幾日那般發癔症。隻見耶律燕妮說道:“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那是生死不渝的真情。我的情郎在哪兒,他能如此待我嗎?孟鳴能寫出這樣的詞,定也是用情至深之人吧。如有機會,再去會會他。”
此時的雁丘卻是遊人如織,不畏隆冬嚴寒。此處倒成了景點,不知誰在雁丘後麵立了一塊高三米帶底座的石碑,上麵刻了我寫的《摸魚兒.雁丘詞》;雁丘也讓人弄成了大塚,用木欄圍在四周;雁丘的前麵有個大香爐,煙霧繚繞;雁丘左邊有棵大柳樹,上麵都掛滿了寫有情侶名字的紅絲帶,當然也有隻寫自己名字的紅絲帶,在寒風裏隨風飄搖,遠遠看去像一團火在燒。在這隆冬時節,卻讓人感到暖意。
隻見有輛馬車走到這裏停下來,暗紅楠木車身,車廂雕梁畫棟,花草皆為金葉,寶石花心,一看是富貴人家的馬車。車上走下一女子,其外披紅狐裘衣,內穿暗紅長裙,頭戴一頂白狐皮帽。一看是遼國女子打扮,這女子正是耶律燕妮。她走向雁丘,又在香爐前上了一炷香,還念念有詞。然後找來一紅絲帶,寫上她的名字,然後想了想又寫了個名字,用竹竿掛在高處。
孟鳴此時從東京大學堂回家,學校離著雁丘很近,不過一裏。他坐馬車往回走,前麵有些堵,馬車走到太慢,孟鳴決定下車走,順便在雁丘轉轉。這裏的人影攢動,孟鳴擠進人群,首先看到一遼國女子,她這一身打扮太紮眼了,太引人矚目了,想不注意都不行。孟鳴忽然覺得頭皮發炸,直覺的一股殺意,像被一毒蛇盯上一樣。他忙戒備起來,將手槍握在手裏,手指扣在扳機上,接著觀察四周。孟鳴發現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向這遼國女子包抄過去,隻有二十幾米了,這女子周圍好似有護衛,可能也察覺到不對勁,就護在這女子周圍,然後警惕地把手放在刀劍上。我看人太多了,不想傷及無辜,就高聲喊道:“有刺客,大家快閃開”,人們驚慌四散,我覺得這女子可能是遼國使團的家眷,如果被刺殺了,會引起宋遼的外交爭端;其實在我心裏,這女子就是個普通人,孟鳴也不能見死不救。他也快步向前,刺客也衝向前,孟鳴看了一下就刺客差不多有十四五個人,都拿著刀劍,看見刀劍寒光閃閃。這女人的護衛才四個,這女人雖然有些慌亂,竟也拿出一匕首來,大約有三十公分的樣子,孟鳴也不管了,他首先向衝在最前麵的刺客開了一槍,打中了那個刺客,砰的一聲巨響,讓眾人一呆,包括女子的護衛和刺客。孟鳴邊填彈邊向前衝,隨手又擊倒一個刺客,刺客回過神來,分成兩撥,一對殺向女子,一隊殺向我。孟鳴開了兩槍後,反而鎮定下來,連續填彈開槍,一分鍾開八槍,擊倒了六人;隻見女子那邊堅持不住了,圍了七八個人,一看就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護衛一死三傷了;孟鳴已衝過去,把這女子護在身後,不停地填彈放槍,不一會擊倒了四人,刺客的攻勢一滯,他們士氣大跌,就剩下四五個人,護衛精神振作起來。孟鳴的彈藥還剩下八發了,他又乘勢擊殺兩個刺客,剩下的兩名刺客崩潰了,這是單方麵的屠殺,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逃了,孟鳴長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