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東京青樓花魁大賽(三)(1 / 2)

這兩天東京早報就專開了一個版麵,大力報道了這次花魁大賽的盛況,並對參加決賽的十名青樓女子進行了點評,分析個人的優勢和劣勢。尤其是對融和樓的寧知畫進行了重點點評,畢竟她是一匹黑馬。新聞就是要獵奇,它不僅詳細報到了寧知畫的成長過程,以及她的靚點,說出來它的劣勢就是當前比那些前輩年輕,沒她們那些廣泛的人脈,又著重提到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後浪把前浪排在沙灘上”的事實。

報紙上還報道了寧知畫的一些花邊新聞,比如她小時候說話晚,有些笨;睡覺的時候姿勢不雅,還打呼嚕、流口水等的小毛病,又偷偷泄漏了她的三圍,她的一些嗜好,比如好吃甜、喜歡被人吹捧、有些小虛榮心,最近又對孟鳴發花癡之類的話題。將凡夫俗子眼中那立在雲端的青樓頭牌,活生生的展現在人們麵前。所以寧知畫在東京城裏已是名聲大噪,風頭一時無二,讓其他九位選手黯然失色了。

東京城內的各大賭坊,在這次花魁大賽中,對這次奪魁的人選押注、對賭,其中押張師師奪魁的是中一賠一倍一,而寧知畫中一賠三,倪都惜中一賠五,所以人們還是認為張師師再中花魁的可能性最大。孟鳴拿出一千貫來押寧知畫贏。此時民間忽然有股巨大的力量去推動倪都惜奪冠,一時間押倪都惜贏的人數大增。孟鳴也不在乎,這股力量要麼是高家等勳貴的力量,要麼是賭坊暗中推動做了手腳。

最後的決賽開始了,將十位選手分為五組,每組的勝者,進行前五名的名次爭奪,再在其中選出花魁;每組的敗者,進行第六名至第十名的名次爭奪。最重要的是前五名的對決,將五名選手分成三組,自己抓鬮,允許輪空,輪空者直接進入前三名,再和這兩組的勝者進行對決,以此類推,直至選出花魁,然後再其他人排出名次。

經過一上午的選手比拚,有五人進入前五名,名單如下:白礬樓的張師師,潘樓的季惜惜,五間樓的倪都惜,花月樓的蒲安安,融和坊的寧知畫,現在最關注的是這五人之間的角逐。經過抽簽,張師師和蒲安安一組,季惜惜和倪都惜一組,寧知畫輪空,直接進入前三。一眾人等都議論紛紛,都說寧知畫好運氣。

張師師之於蒲安安,這三場比試:頭一場是比文采容貌,第二場是比文學詩畫,第三場是比樂器歌舞。張師師都完勝了蒲安安,晉級前三名;季惜惜和倪都惜的比試,就激烈多了。兩人在第一場、第二場打了個平手,第三場,由於倪都惜得到了張先的暗中支持,給她寫了幾首詞,倪都惜唱了一首詞《一叢花令》:

傷高懷遠幾時窮?無物似情濃。離愁正引千絲亂,更東陌、飛絮蒙蒙。嘶騎漸遙,征塵不斷,何處認郎蹤。

雙鴛池沼水溶溶,南北小橈通。梯橫畫閣黃昏後,又還是、斜月簾櫳。沉恨細思,不如桃杏,猶解嫁東風。

她的歌聲悅耳動聽又顯空靈,合著這首詞的意境,婉轉低徊,流泄在各個角落,發出低微清幽的節奏聲響,像在訴說深藏已久的秘密心事。此曲唱罷,眾人還意欲未盡,沉浸其中,最後在場的觀眾驚醒過來,都連連發出令人震聵的叫好聲,再加上有久經不息的鼓掌聲,這場倪都惜贏了,更贏得了台下觀眾的心。 張師師也臉色凝重地看向她,已經把她當做可與之匹敵的對手了,此時的寧知畫也覺得壓力倍增。季惜惜沒有和她再比樂器,她的自信已經消失殆盡了,直接認輸了,倪都惜晉級了。至此前三強全部產生了,而倪都惜的奪魁的呼聲第一次超過張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