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騰淺娘認親記(一)歪打正著(1 / 2)

此時暫且不表孟鳴所在揚州之事 ,且說孟鳴救了滕利群一家後,就覺得莫名的親切,他好像也不覺得此事突兀,感覺很自然,就像對待親人一樣。

孟鳴自打診斷滕利群妻子何春蘭患有肺癆之後,就已經寫了兩封信分別給了王惟一和張若蘭,讓他們安排醫學院接治何春蘭,治療的費用由自己承擔。

他也向他兩人說明了肺癆的傳染性,讓他倆給其治療的時候,先將其一家人每人單獨隔離,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但是何春蘭要一直隔離,直到痊愈再說。

他們一家人此時已經乘坐火車到達東京,孟鳴已經傳回書信,讓人到火車站去接站了。

到了站已是深夜,他們下了火車順著人流出了車站,隻見出站口有人舉著牌子接站,牌子上寫著乘客的名字。

此時車站外還是一片燈火輝煌,喧鬧熱鬧無比。

他看見一塊牌子上寫著自己的名字,他就領著家人就循著找了過去。

隻見一個年輕約十七八歲的書生在那裏等候,他急忙和這名書生打招呼,拿出孟鳴給的介紹信表明身份,說明來意。

這個年輕書生確認無誤後,頓時喜出望外,寒暄一番後,就領著滕利群一家人出了車站來到兩輛馬車前,然後招呼他一家人上車。

另有一輛車單獨拉著他娘子,剩餘的人上了另一輛馬車,最後駕車揚長而去。

車輛穿過熱鬧的大街小巷,經過喧囂熱鬧的夜市,一直出了城門,然後駛入沉沉的夜幕中。

車裏的滕利群一家人都不顧馬車的顛簸,都沉沉地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輛馬車停了下來,此時滕利群也一下子醒了,他連忙就掀起窗簾向外觀看。

隻見眼前有一座四層的樓房,上麵寫者“東京醫學院附屬醫院”九個鮮紅的大字。

這裏依舊燈火通明,有不少白衣白褂的人進進出出,他也看見不少病人前來就診。

此時那個青年書生去了醫院的裏麵,不時就來了一群白衣白褂的人,大部分竟是女子,她們嘴上帶著一塊紗布,手上也帶著手套。

那個書生招呼他們下車,從這群人當中走出四個人,拿著一個奇怪的管子,一頭大,一頭小,大頭是個大的圓錐形的管子。

她們就拿著管子向滕利群一家人噴些藥水,然後就帶他們眾人就進了裏麵。

進入樓房裏麵,抬頭看見有一個長台,長台上寫著“服務台”三個字;

左邊也有長約兩丈的房間,分成好幾個小窗口,每個窗口上也都寫著“掛號處”三個字;

右邊也有一個和左邊差不多大房間,也有好多小窗口,在房間的正上方寫著“藥房”兩個鮮紅的大字。

這個青年書生就徑直領著滕利群一行人穿廳過堂,繞來繞去,最後來到一個雙扇大門前,一看上麵寫著“病房區”。

然後他走到一個寫著“護士站”的地方,有幾個白衣女子坐在那裏,他向前說明來意,隻見走出一女子領著他們進了一間病房。

隻見病房裏麵隻有一張床,靠近房門的地方有一小間,上麵寫著“衛生間”;它對麵有一組衣櫥,可以放衣物、被褥以及其他個人用品;裏麵還

有一張可組合拆卸的長木椅,一人多長,陪護之人可以躺在上麵休息;床頭兩邊各有一個床頭櫃,可以放置餐具,也可以當餐桌使用。

病房又來幾個護士,合力地把何春蘭抬上病床,給她換上病號服,給她蓋上被單,然後就來大夫給她診斷了一番,在床頭掛著的小本子上記錄了初步的診斷結果,然後又叮囑了護士一番後就離去了。

病人已經安頓好了,但是滕利群和兩個女兒住的地方還沒安排。

隻見這個書生說道:“騰大叔,忙了這麼久,我還沒介紹一下我自己呢,我叫李奇偉,你叫我小李就行;現在嬸嬸安頓好了,這裏有專門的護士看護,你晚上不必在這裏陪床的,你和嬸嬸說幾句話,我就帶你去你住的地方。”

騰利群急忙說道:“小郎君,真是麻煩你了,弄得你到這麼晚了,還老不著休息,真是我等罪過。我住的地方,明天再去找吧,今晚在這裏湊活一晚上就行。”

李奇偉一聽頓時覺得他會錯自己的意思了。

他笑著說道:“大叔,你不用擔心,你住的地方也給安排好了地方也挺寬敞的,也有廚房和洗漱的地方;那裏離著醫院很近,就幾十步的樣子。平時在那裏做點好吃的,或者熬點粥啥的,可以各嬸嬸送過來啊!”

滕利群一聽頓時不過意了,他連連推辭,最後他又從包袱裏拿出十貫錢,想交給李奇偉收下,已做犒勞之資。他的舉動,讓李奇偉有些驚慌、緊張,他也是連番推辭,兩人就“拉扯”一起來,李奇偉最後大聲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