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原來不是一場春夢(1 / 2)

今天是天聖三年九月十六,孟鳴到達揚州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袁長清和其他揚州的股東聞訊趕來迎接,並為他設宴洗塵。

孟鳴酒飽飯足後,就被又袁長清安排到了他上次住過的宅院裏,他在這院裏住了二十多天,倒是熟悉不已。

這時天色漸黑了,華燈初上,明月高掛,月光灑滿了院子,樓台亭榭都映出銀色的光華,這些建築烘出濃厚的黑影,寂靜嚴肅的壓在那裏。

院子裏水塘裏稀疏的影兒,橫斜在清淺的水中;草叢中也泛出一抹綠來,有促織的哀鳴。

孟鳴有些睹物思人了,此時的院子裏人聲悄悄,他竟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耶律燕妮住的房間。

他推開門進去,也不點燈,窗外明亮的月光透過窗紗,灑滿了房間,他躺在佳人曾經安歇過的床上,依然能聞到縷縷幽香,他拉下床幔,竟有些有些困意了,他脫了衣衫就大被而眠了。

他睡得正香,卻不知窗外出現了一個紅衣女子,長發飄飄,麵帶黑紗,看不清模樣,一身緊身衣,顯得身材分外妖嬈。

這人就是張妙娘,孟鳴到了揚州,一下船她便知曉了,今天她也在碼頭,正好撞見,不過孟鳴並沒有發現她。

她手裏拿了一支竹管,然後她就用它向屋裏吹了一股紅煙,有一股香甜的味道,竟然帶著一種旖旎迷離的氣息。

不一時孟鳴就麵色紅潤起來,他直覺的自己身上有些火熱,還有些麻酥酥的感覺,身下有一團堅硬之物開始劍拔弩張。

那種感覺就像趙明月當日給他喝下補藥的感覺一樣,最後他有些不能自持了,

他身上、心中、骨子裏都燃起了熊熊 的欲望之火。

此時的他隻想得到可以帶來慰藉的清涼,哪怕一絲也好,就像溺水之人,極想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樣。

這時他卻是迷迷瞪瞪地還在睡夢中,一時沒有醒轉過來。

張妙娘此時覺得屋裏的藥效已經發作了,就輕輕地推門進來,然後就上了床,接著就寬衣解帶,玉體橫陳。

孟鳴下意識地湊了上來,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又做了一場春夢一般,然後他在夢中看見一位佳人深情款款,和自己相擁在一起,然後就盡享魚水之歡。

此時的張妙娘也是一臉春意,像八爪魚一樣盤在孟鳴的身上,極力承歡索取。

最後玉成好事後,兩人都筋疲力盡,然後沉沉睡去了。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天色已經大亮了,孟鳴就醒了。

他直覺得身上竟有些酸澀,一絲困意又襲來,但是他有早起不懶床的習慣,他準備起床了。

他忽然覺得有一團柔軟的東西貼在身後,似乎是有人躺在自己床上,他頓時一驚,就翻身過來查看。

隻見一個玉體側臥在自己的身後,光滑如玉的身子,凝脂般的肌膚,胸前兩個玉球雪白堅挺,富有彈性,圓潤飽滿、近乎完美;向上看去飄逸的秀發散亂遮住臉,看不清模樣。

孟鳴就頓時驚呆了,昨夜自己不是在夢中做了一場春夢,而是真實發生的房事,但是這女子是誰呢?

孟鳴正想向前詢問一番,但是看著這美女睡得香甜,就沒舍得叨擾。

他輕輕地撥開女子的秀發,想看看她的模樣,他一看竟是張妙娘,一時五味雜陳,有些接受不了。

他想起上次也是在這院子裏所做的春夢,他下意識地想到可能那也不是一場春夢,應該真實發生。

當時他夢到了兩個女子,一個是白衣女子,另一個是紅衣紅衣女子,反正其中一個就是眼前的張妙娘無疑了,那另一個女子會是誰呢?!

他光著上身,半倚在床榻上,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局麵,最難消受女人恩,他不是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可是這個責任太大了,大的讓他無法抗起,他不知如何抉擇。

且說張妙娘上次身負重傷,為了躲避追捕,就逃進了這個院子,便和孟鳴相遇。

當時她想拿下他以便脫身,反而被他擒住,到後來反而醫治她,這讓她對孟鳴刮目相看。

江湖中人,尤講 “江湖道義”,“ 高低貴賤一視同仁,仗義疏財,救困扶危。“這就是公認的江湖道義。

她和孟鳴相處了至多二十多天,就對孟鳴暗生情愫了,她自小在門派中長大,缺乏關愛和嗬護,所以就當時孟鳴這幾日無微不至的嗬護,讓她感到溫暖,所以就以身相許了,當然這裏麵肯定有報恩的因素在裏麵。

她就把身子交給孟鳴,這是她一前從沒有過的體驗,無論是從精神上,還是從肉體上,都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她已經下定決心,即使沒有名分,以後要跟隨他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