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軒塵,你可不能這樣。王妃獨自一人在這天聖,無依無靠,你怎能做如此對不起王妃的事。”白子揚也接著藍夜的話質問獨孤軒塵。
獨孤軒塵挑眉斜了他們二人一眼,冷哼一聲說道,“本王有說過看上那家女子了麼?本王怎麼不知道這府裏竟然要辦喜事,嗯?你們給本王說清楚。”
藍夜打了個寒顫,“那,那王爺怎麼不請王妃一同前來商議,這不是明擺著王爺有事瞞著王妃。”說著看了一眼白子揚,白子揚會意跟著點了點頭。
獨孤軒塵歎了口氣說道,“難道在你們眼裏本王就是這般無情無義之人?今日所議之事確實和千羽有關,本王不想讓她為這些不相幹的事煩心,所以才沒有告訴千羽,明白了?”
藍夜和白子揚對視一眼,點點頭同聲說道,“嗯,明白了。”白子揚摸著下巴走到獨孤軒塵身邊問道,“不知是何事竟與王妃有所牽連?”
獨孤軒塵沒有回答,站起身在書房來回走著。白子揚和藍夜從來沒有見過獨孤軒塵如這般猶豫不決,不禁心生疑問究竟是何事竟讓獨孤軒塵如此為難。
獨孤軒塵在書房裏轉了半天終於停下了腳步,抬眼看了看白子揚和藍夜才說道,“忠親王想要和塵王府聯姻。”
“什麼?聯姻!”藍夜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相比之下白子揚要略微鎮定一些,“可是你是忠親王的侄子,這姻要怎麼聯?”
獨孤軒塵微闔眼眸緩緩說道,“是忠親王妃的侄女夕瑤,前段時間經常進宮陪伴母妃,看上去母妃很喜歡她呢。”
藍夜緩過神來腦子裏飛速旋轉著,“這麼說忠親王是打算要站在王爺你這邊了,此番聯姻就是忠親王在向您示好。”獨孤軒塵點點頭,藍夜說得不錯,忠親王就是希望親上加親。
白子揚扶額,思索了半天說道,“宸妃娘娘在宮中多年,豈會看不出那個什麼夕瑤的意圖,隻怕是宸妃娘娘心中早已默許。”
獨孤軒塵看著掛在牆上的一幅畫說道,“是啊,母妃早就知道了。就憑母妃對夕瑤的態度,不難看出若是忠親王向母妃提起此事,母妃定會答應。”
“那,那王妃可知曉此事?”猶豫了半天藍夜才問出這句話,他不敢想象以蘇千羽那般烈性,知曉此事會做出如何反應。
獨孤軒塵搖了搖頭,“這事還沒告訴千羽,不過昨日出宮之時徐海對千羽說了些什麼,千羽回來之後便心神不寧,本王覺得千羽應該知道了些什麼。”
“那,王爺你打算怎麼做?”
獨孤軒塵重新坐回到主位上,靠在椅子裏無奈道,“這次本王也不知該怎麼辦了,不過本王絕不納側妃,想讓夕瑤進塵王府忠親王他想都別想。”
書房裏沉默了半晌,白子揚看了看都默不作聲的獨孤軒塵和藍夜,咬了咬牙開口說道,“王爺,作為下屬,我覺得你應該納夕瑤為妃。
用一個女人便可將忠親王手中的勢力拉攏過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那個女人你不喜歡,納進府裏隨便辟個園子讓她住著便是,眼不見心不煩就當是在府裏養了閑人罷了。”
白子揚的話音一落,藍夜突地跳了起來,厲聲說道,“你在說什麼傻話,什麼叫納回來隨便養著,這麼個大活人在王府裏晃蕩你讓王妃怎麼想。虧得王妃為了我們的事費心費力地出謀劃策,換做別的女子誰能做得,你怎麼能說出這般話。”
白子揚也急了,站起來爭辯道,“我這是什麼話?我這是在為軒塵考慮,忠親王的勢力難道就要拱手讓人嗎?王妃深明大義,此番道理豈會不知……”
“莫叔,王爺在書房嗎?”蘇千羽端著煲好的湯在院中攔住莫管家問道。莫管家頓了頓,說道,“是啊,王爺找了白小將軍和藍公子到書房議事,怎麼王妃不知道嗎?”
“議事?”蘇千羽愣了愣,注意到莫管家的眼神笑道,“本妃給王爺煲了點湯,正打算送去呢。”莫管家點點頭,“哦,是這樣,那王妃快去吧。”
蘇千羽端著湯往書房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到底會是什麼事獨孤軒塵竟要瞞著她單獨與白子揚和藍夜商議。蘇千羽突然想到了什麼,既然瞞著她那這事必然與她有關,看來獨孤軒塵已經知道忠親王之事了。
蘇千羽來到書房,還沒有抬手敲門就聽到裏麵傳來爭吵聲,“白子揚,我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我們要奪忠親王的勢力難道要用這種辦法嗎?王妃好歹也叫你一聲表哥,這些話你敢說給王妃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