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瑤端著茶盤和吳氏一同往獨孤軒塵住的院子走去,快到時吳氏最後問了一次,“瑤兒,你可想清楚了?這進去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吳氏所說夕瑤怎會不知,可是隻有這個辦法她才能嫁給獨孤軒塵,這個辦法雖有風險,可是最有效,夕瑤狠下心咬了咬牙說道,“奶娘我想好了。”
吳氏歎了口氣,“好,瑤兒你記住,你進去後一炷香的時間後奶娘會帶人闖進去,你可要抓緊時間啊。”
“嗯,我知道了。”吳氏站在門外看著夕瑤一步一步走了進去,不知怎的,她的眼中竟氳起了一層霧氣。
夕瑤的步伐緩慢而堅定,每踏出一步都意味著她再無回頭的可能了。明明獨孤軒塵的書房就在眼前,可是夕瑤竟覺得怎麼走也走不到。好不容易到了門口,夕瑤定了定神正準備抬手敲門,突然被一個從角落裏閃出的人影給攔住了。
這人正是孤狼,從夕瑤的房間出來,孤狼從小路一路飛奔過來,還好趕上了。孤狼學著孤鷹麵癱的樣子冷聲道,“姑娘請留步。”
夕瑤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立刻堆起笑容說道,“侍衛大哥,我是忠親王妃的侄女,與王爺也算是好友。想著王爺連日裏疲憊不堪,所以今日特地燉了參茶來送給王爺,不知王爺在不在?”
孤狼聽得胃裏直泛酸水,強忍著要吐的衝動說道,“有勞姑娘費心了,真是不巧,翼王爺方才找王爺下棋,估摸著還得等一會兒才回來,姑娘端著茶盤也累了一路了,不如進去等王爺吧。”
這話正中夕瑤下懷,夕瑤笑道,“有勞侍衛大哥了。”孤狼點點頭,親手給夕瑤把門打開,說道,“姑娘請進,王爺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還望姑娘牢記。”
夕瑤點頭應下抬腳走了進去,孤狼看著夕瑤進去的背影,嘲諷般的笑了笑,給她把門關上了。孤狼心裏盤算著時間,藥效差不多快要發作了,轉身往柴房走去。
夕瑤滿懷激動的走進獨孤軒塵的書房,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走進獨孤軒塵的世界,這裏到處都縈繞著獨孤軒塵的氣息,夕瑤放下茶盤來回走著仔細端詳著屋內的擺設。
孤狼告誡她的她早就拋在腦後了,夕瑤走到書桌前,桌上是獨孤軒塵早起剛畫的一幅畫,墨跡都是新的。夕瑤好奇的湊上前去看,目光剛觸及那幅畫,夕瑤的心瞬間被刺了一下。
畫中的女子分明就是蘇千羽,溫婉淡雅,美得不可方物,一顰一笑極為傳神。夕瑤心中冷得透徹,每天在一起還不夠,還要專門為她作畫嗎?難道你的心裏當真容不下旁人麼?
夕瑤越想越恨,一把扯過畫紙,瘋了一般狠狠地揉搓著,將它撕成碎片踩在腳下,仿佛這樣能讓她心中好過一點。
發泄完心中的怒氣,夕瑤一隻手扶著書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也許是剛才廢了太多力氣,她竟覺得渾身發熱,心也跳得極快好似要跳出來一般。
越來越熱了,夕瑤撕扯著自己的衣領,好讓自己能夠涼快一點。可是這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光潔的額頭滲出的汗珠順著臉龐流下,劃過她漂亮的鎖骨。
曖昧的聲音從她的嗓子發出,像隻可憐的貓兒一樣在等待主人的安撫。夕瑤不停地撕扯著衣服,嘴裏含糊不清的呢喃著什麼。此刻她腦中一片空白,隻知道她好熱,好像要燒著了一樣。
孤狼從柴房裏拉出來一個人,這人是給夕瑤趕車的車夫。昨夜孤狼把他打暈趁人不注意先鎖進了柴房,此時這人還暈著呢。
孤狼毫不客氣給他潑了一盤冷水,“啊!”車夫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眼前的黑暗令他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孤狼邪邪一笑,並不答話直接拎著他的領子往獨孤軒塵的書房走去,站在書房門外聽著裏麵夕瑤的聲音,孤狼有些不自在。一臉嫌棄將綁著那人手的的繩子給解開,然後將他一腳踹了進去。
車夫被孤狼踹倒在地,慌亂地解開蒙著眼睛的黑布,眼前的景象令他整個人都懵了。眼前這個幾乎衣不蔽體,胡亂扭動著的女子竟是他家大小姐,車夫以為自己在做夢使勁兒揉了揉了自己眼睛,睜開卻還是這幅景象,甚至比之前還要香豔。
迷離的雙眼,雪白的香肩,修長的雙腿,車夫默默地咽了口口水他做夢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這個樣子的夕瑤,在他的眼裏夕瑤永遠仿佛公主一般高高在上,不可褻瀆,今日著實讓他吃驚了一把。
夕瑤的神智早已不清了,模糊間看到了一個人影,越看越像是獨孤軒塵。夕瑤張開雙臂撲了過去,車夫早已被嚇呆在原地。手臂環上了車夫的脖子,突如其來的清涼讓夕瑤舒服的喟歎一聲,更加緊密的往車夫身上貼去。
夕瑤趴在車夫耳邊一直低聲呢喃著,“喜歡你,好喜歡你。”車夫何曾受過這等煎熬,早在看到夕瑤時就一忍不住了。一把按住夕瑤,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嘶啦”一聲,夕瑤身上僅剩的一點遮羞的布片也被車夫扯下,車夫眼冒綠光,什麼祖宗禮法早已拋之腦後,滿眼隻有身下這個不停扭動著的絕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