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軒澤離開梁冰玉的房間後,又直奔了慕容婉的院子,他勢必要給慕容婉一個教訓,不然她真的要騎到自己頭上來了。
此時的慕容婉已經知曉了梁冰玉小產一事,她知道獨孤軒澤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但她全然沒有擔心的意思,一派悠閑的坐在房內喝茶,待看見怒氣衝衝的獨孤軒澤後,反而一笑,“王爺這是興師問罪來了吧。”
“慕容婉,平日裏你橫行霸道,再怎麼鬧我都由著你,可你今日居然害死了我的孩子,慕容婉,你以為我還會放過你嗎?”
獨孤軒澤忍著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二人互不相幹,在王府裏可以形同陌路,可她卻越發囂張,現在又害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叫他怎麼能不氣。
“那王爺你想如何處置我呢”慕容婉沒有絲毫的畏懼,直勾勾的看著獨孤軒澤,等著他下一步的反應。
獨孤軒澤被她無所謂的樣子惹惱,一把掐住慕容婉的脖頸,臉色難看,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別以為本王不能把你怎麼樣,從現在起,你哪也別想去,派出去監視八弟的眼線我會全部收回,別想跟我耍花招!”
獨孤軒澤這話說的小聲,除了慕容婉無人聽得見。獨孤軒澤一早就知道慕容婉每日監視著獨孤軒塵的事,隻是不願理會罷了,說到底,那些眼線都是王府裏的人,他若是想收回便能收回。
慕容婉被掐著脖子,一時喘不過氣,但也不打算掙紮,她可不相信他獨孤軒之真的能把自己掐死。
但獨孤軒澤將自己禁足,還不讓自己得到獨孤軒塵的消息,慕容婉有些許慌亂了,紅著臉從嗓子裏擠壓出一句話,“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就不怕,我爹會找你算賬的。”
聽到這,獨孤軒澤更為惱怒,加重了手上的力氣,麵部猙獰的說道:“你以為你死在王府會有人來管你嗎?你爹?我隻要隨便編個理由,他不信也得信!”
威脅,獨孤軒澤最恨的就是威脅,而且還是來自慕容婉,獨孤軒澤一直不願插手慕容婉的事有一部分原因也是顧及到與慕容家的關係。
慕容家怎麼說都是三代重臣,對於自己登上太子之位有著尤為重要的作用,要不是慕容婉做的太過分,他也不想與慕容家有什麼恩怨,想到這裏,獨孤軒澤不由放鬆了力道。
“獨孤軒澤,不就是個孩子嗎,咳咳,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認識的獨孤軒澤可是個沒心的人,你還會在意一個沒有出世的生命,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咳咳”
慕容婉趁機掙脫了獨孤軒澤的魔爪,揉著自己已經有了痕跡的脖子,暗想,這男人下手可真狠,差點就被掐死了。
“不就一個孩子?慕容婉你說的倒是輕巧,好啊,今天你讓我失去一個孩子,那你就得還我一個!”
獨孤軒澤步步緊逼,慕容婉有些害怕的看著獨孤軒澤,“你,你想怎麼樣?”
慕容婉被逼的連連後退,此刻已經靠到了牆壁上,她滿臉恐慌的看著獨孤軒澤。
“我想怎麼樣,我要我的孩子,你覺得我會怎麼樣?當然是讓你再也得不到獨孤軒塵!”
獨孤軒澤滿臉的哀怨。
慕容婉猜到了他的想法,有些害怕,萬一他真的這樣做了,那她還有何顏麵再去喜歡獨孤軒塵,“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不可以。”慕容婉顫抖的說。
“不可以?慕容婉,你別忘了,我們是夫妻!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
說著就將慕容婉的唇含在嘴裏,放肆的親吻,帶著怒火,帶著仇恨,用著全身最大的力氣加重著這個吻的力道。
慕容婉極力想要掙紮,可是她的力氣哪裏會敵得過一個滿是怒火的男人呢。
吃痛的同時,獨孤軒澤已經攬著慕容婉的腰將慕容婉一把推倒在床榻上,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又立刻壓上掙紮退縮的慕容婉,粗暴的將慕容婉的衣衫撕的一絲不掛。
慕容婉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眼淚成滴滾出,“獨孤軒澤,你混蛋!你不可以這樣對我。”隻能不停地罵著在她身上肆虐的獨孤軒澤。
盡管如此,獨孤軒澤還是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繼續憤怒的吻著慕容婉的脖子,手也遊走在慕容婉的身上,大力的揉著。
獨孤軒澤如此便強要了慕容婉。
事後,慕容婉眼神空洞的躺在塌上,心如死灰,滿身的青紫證明著方才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