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羽想,死就死吧,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走上前,掀開簾子,鳥兒聞聲被嚇得飛走。
蘇千羽的容貌就此暴露在外,四周的人看見包廂裏出來的是女子都是一驚,而沒有精心打扮的蘇千羽此時素淨的有一種特殊美,和那蘇鸞姑娘倒是有的一拚。
看見是女子,四周包廂裏原本遮著的簾子也一一被拉開,除了,對麵的獨孤軒澤。
“好了,既然選中了我,那便是我的榮幸,能與蘇姑娘這樣的美女吃飯倒也是我的幸運。”蘇千羽居高臨下的大聲說道。沒注意到對麵的身影一震,好像被嚇到了。
“對麵那個,既然被選中了,就大方點露麵吧。”蘇千羽故意裝作不知道他是誰,對著獨孤軒澤喊道。
本來獨孤軒澤不想現身,但看見了蘇千羽這樣叫他,幹脆也拉開了簾子。
看到獨孤軒澤的時候,蘇千羽還假裝震驚,她的表情自然落進獨孤軒澤眼裏,獨孤軒澤衝蘇千羽笑笑,繼而說道:“能和蘇小姐一起用餐的確是在下的榮幸,既然今日是二位姑娘,那今天就由在下請客。”
獨孤軒澤也不打算讓別人知道他們相識的事吧,就故意說了這番話。
三個人,特別是獨孤軒澤,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一起走向酒樓的最高層,那裏有一個頂級包廂,所有的擺設都高於樓下的一切,三人落座後,蘇鸞先開了口。
“今日我們三人能相遇便是緣分,你們二人更是有緣,你們可知道,那兩隻鳥兒是我的比翼鳥,他們飛到了二位的包廂前,說明二位可能是命中注定的一對呢。”她說的真誠,臉上帶著明媚的笑。
蘇千羽頓時沉了臉,誰跟他是一對了,自己可是有獨孤軒塵的。
“蘇姑娘別這麼說,鳥兒胡亂選哪能作數。”
獨孤軒澤為蘇千羽開解,不過在蘇千羽眼裏,她覺得獨孤軒澤是討厭自己的,就像前世一樣,不過自己已經不在意了。
“都說鳥兒啊是通人性的,不然怎麼會在眾多男子中挑中這位姑娘呢。”
蘇鸞倒上酒,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好像故意想把他們兩個湊成一對的樣子,弄得蘇千羽很是不自在,對這個蘇鸞也沒什麼好感了。
“照姑娘你這麼說,萬一你那比翼鳥飛偏了,飛到兩個男子的包廂前,難不成那兩個男子便是緣分,便是命中注定?”蘇千羽說話帶刺,故意噎著那蘇鸞。
蘇鸞一時語噎,麵露尷尬,還好獨孤軒澤及時解圍,“好了,大家就此跳過這個話題吧,緣分這事原本就是迷信的東西,不必在意。”
今日獨孤軒澤這麼好心,不斷地做和事老,弄得蘇千羽有些不認識這個人了。
這人平時哪裏有這麼溫潤如玉的一麵,難不成他喜歡這姑娘?哼,原來這家夥會有心儀的人。
他們二人好像很聊得來的樣子,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蘇千羽一個人默默吃飯,也不參與二人的聊天,漸漸地忘記了自己來這的正事。
酒過三巡,蘇鸞小臉泛紅,看樣子是醉了,“我不能再喝了,公子你太能喝了,欺負我。”蘇鸞嬌滴滴的癱軟在桌上,然後好像失去了知覺睡著了。
獨孤軒澤叫來了店小二,店小二叫來人扶了蘇鸞離開,這時候便隻剩下獨孤軒澤與蘇千羽二人。
蘇千羽終於等到了時機,也不枉她這一下午吃撐的肚子,“公子,吃飽了嗎?”蘇千羽故意這樣叫著獨孤軒澤。
“弟妹別裝了,這裏已經沒有別人了。”獨孤軒澤也恢複了往日冰涼的態度。
“沒想到弟妹還對這裏的舞女感興趣,現在八弟在牢裏,弟妹看上去並不擔心。”獨孤軒澤提起了獨孤軒塵,蘇千羽壓著怒火笑著。
“清者自清,我相信他是清白的,況且我隻是聽說這裏有個長得美若天仙的女子,想來看看,有何不可?”蘇千羽不緊不慢的陳述,臉上不表露半點痕跡。
“我倒是有一件事想問問弟妹,你怎麼會和八弟一起去了前線?”
“那我也有一事請教四哥。”蘇千羽反客為主,不給獨孤軒澤打探的機會。
“說說看。”獨孤軒澤也不急,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態度。
“四哥對軒塵被冤枉的事情有何看法?你覺得這其中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蘇千羽想讓獨孤軒澤分析一下當前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