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獨孤冽憤怒的將奏折摔在地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獨孤軒塵真的會貪汙軍餉,“來人,傳朕旨意,獨孤軒塵貪汙軍餉,押入大牢擇日候審。”
侍衛得了命令立刻帶著旨意前往獨孤軒塵的住處。
“你們幹什麼?”正在書房內看書的獨孤軒塵聽到府內有動靜,於是便走了出來,可是一走出來禦林軍就將他綁了起來。
一板一眼的禦林軍首領聽了這話對獨孤軒塵拱了拱手,“傳皇上口諭,獨孤軒塵貪汙軍餉,扣押大牢,擇日候審。”
“什麼?貪汙軍餉?”獨孤軒塵被禦林軍扣押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皇上會傳下這種口諭,“我沒有貪汙軍餉!”
“得罪了,帶走。”禦林軍首領沒有理會獨孤軒塵的話,而是一聲呼和便讓侍衛將獨孤軒塵帶走。
獨孤軒塵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所以隻得跟著禦林軍走,他在想等候審的那一天他一定要問清楚,到底是誰在陷害他。
管家見獨孤軒塵被帶走,整個人都慌了神。他向來相信獨孤軒塵的為人,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獨孤軒塵會貪汙軍餉的。
“什麼?軒塵貪汙軍餉?”獨孤軒翼聽到下屬稟報此事震驚不已,獨孤軒塵怎麼會貪汙軍餉。
“王爺,此事確實屬真,現在大街小巷所有人都在討論此事,說獨孤軒塵貪汙軍餉,現下被皇上打入大牢。”屬下一五一十的說著自己從坊間聽來的事情。
獨孤軒翼聽了這話心中已經相信獨孤軒塵貪汙軍餉這事是真的,可是他向來相信獨孤軒塵,所有人都可能貪汙軍餉,就他獨孤軒塵不可能。
“備馬,本王要進皇宮。”獨孤軒翼想了想,總覺得此事不簡單,所以他必須得進宮麵見皇上,當麵問問此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是。”下屬得了命令立刻下去備馬。
皇宮內,獨孤軒翼直奔禦書房,可是卻被公公給攔了下來。
“王爺,王爺,奴才知道您現在很著急,可是皇上說了,現在不見任何人。”公公一臉為難的攔著獨孤軒翼,他知道獨孤軒翼來的目的,可是他也無能為力啊。
獨孤軒翼被公公攔著,稍稍的收起了心中的急切,“公公,你替本王說說,就說本王有要事要找皇上。”
“王爺,您這不是為難奴才嘛。”公公實在是無奈,兩頭都不好得罪。
“公公,麻煩你了,你就去通報一下吧,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啊。”獨孤軒翼知道公公人不壞,所以便再三請求著。
公公無奈,隻得走進禦書房內去問一問。獨孤軒翼耐著性子等著,無論如何他都得見到永安皇上。
“王爺,進來吧,皇上同意見您。”公公走了出來,同時也將禦書房的大門的打開了。
獨孤軒翼聽了這話瞬間欣喜不已,道了一聲喜後,便急切的往禦書房內走去。
“獨孤軒翼參見皇上。”獨孤軒翼一撩衣擺便跪了下來,行了一個大禮。
獨孤冽從奏折上抬起頭來,看著地上跪著的獨孤軒翼,冷淡的說道:“如果你是來為獨孤軒塵求情的話,那就不必了。”
“皇上,您真的相信獨孤軒塵他會貪汙軍餉嗎?”獨孤軒翼知道獨孤冽已經猜到了他此行來的目的了,所以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點都不顧忌他是否說的語氣重了,觸犯了皇上的龍顏。
獨孤冽聽了這話瞬間整個人都怒了,一拍桌子,大怒的吼道:“獨孤軒翼,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朕老糊塗了嗎?”
“皇上息怒,軒翼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此事軒翼覺得另有隱情,我敢那身家性命擔保,獨孤軒塵肯定沒有貪汙軍餉。”
獨孤軒翼抬手,一點都不害怕獨孤冽的盛怒,依然不假思索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混賬!”獨孤冽被獨孤軒翼說的越發的生氣了,站起身來,拿起禦桌上的奏折就扔向了獨孤軒翼,“你給朕看看,證據確鑿,就是他獨孤軒塵貪汙軍餉!”
奏折不偏不倚的砸在獨孤軒翼的身上,可是他卻沒有在乎身上的痛,而是拿起地上的奏折看了起來。
獨孤軒翼越看越吃驚,奏折裏的每一條證據都指向獨孤軒塵,可是即使如此他還是不相信獨孤軒塵會貪汙,“皇上,這根本不可能,肯定是有人陷害……”
“來人啊,將獨孤軒翼帶回去,嚴加看管,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能讓他出來。”獨孤冽被獨孤軒翼氣的不輕,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下了聖旨。
“是。”很快侍衛便湧了進來,上前就要帶走獨孤軒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