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獨孤軒塵每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就隻是陪著那些女子喝酒作詩,尋歡作樂,生活過得好不自在。
日子悠閑的有時不禁讓獨孤軒塵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使命,繼而他又甩了甩頭把這個可笑的想法拋了出去。自己怎麼會這樣想,千羽可還在家中等著她回來。
一想到千羽自己就有些愧疚,他推開了身旁的女子,“讓我自己靜一靜。”
他身邊的那些人不知道他突然之間怎麼了,但也沒有辦法都退了出去。
獨孤軒塵躺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天花板。算了算自己來這裏已經有好幾日時間了,他歎了口氣。
看來計劃要快點實施了。
“娘娘,你不能進去。”獨孤軒塵的思緒被門外的叫喊聲打斷了。
發生了什麼事?獨孤軒塵連忙坐了起來,看向門外。
突然闖進來了一個人,門外的侍女見那人已經闖了進來就不再做阻攔,那女子轉身說了句你們都下去吧,侍女們就都出去了,出去時還不忘了幫她們把門帶上。
這個女人獨孤軒塵認得。她是敵國君主身邊的一個備受寵愛的妃子。她怎麼來了?有何用意?
一時間許多問題湧上獨孤軒塵的心頭,竟忘記了應該做些什麼就那樣愣在了那裏。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那女子率先開口說道。
我想要的?難道自己的目的被眼前的這個人發現了?獨孤軒塵眼中的殺氣湧起,但很快他又把這股情緒壓製了下去。
“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獨孤軒塵裝作不解的問道,一邊還幹笑了幾聲。
那女子就那樣看著獨孤軒塵,兩個人對視良久。
空氣中靜悄悄的,安靜的仿佛掉地上一根針都能聽到一般,時間也好像凝固了一樣,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彼此。
突然那女子走上前來,抱住了獨孤軒塵。“你可知道,我一直以來喜歡的就是你。”那女子說著,眼淚從臉龐滑落下來,打濕了獨孤軒塵的衣服。
獨孤軒塵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的名聲難道這麼大?要知道這可是敵國,這可是敵國啊!莫名其妙的跑出來這麼多愛慕者獨孤軒塵也深感無奈。
“我們可以合作。”獨孤軒塵看著那女子的側臉,突然有了主意。
“我就是來找你商討此事的。”那女子抬起頭,平靜的說道,“我隻有一個要求,帶我走。”
獨孤軒塵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誰知道那個時候自己還有沒有命帶她走了。不,不能這樣想。千羽,千羽還在等著他回去,他不能讓千羽難過。
但是讓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窗外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啟稟陛下,這個獨孤軒塵居心不良啊。”敵國的一個大臣向敵國君主打著小報告。
那個人,正是獨孤軒塵窗外的那個人。
“哦?此話怎講?”敵國君主眼睛一亮,轉身追問道。
“我在您的寢宮外……”
“你到我的寢宮是何居心?”大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敵國君主狠拍了一下桌子給打斷了。
大臣嚇了一跳,連忙跪下說道,“陛下,老臣都是為了陛下的安危著想啊。您要怪罪就怪罪老臣一個人吧,隻要陛下安然無恙,老臣願意受罰。”
敵國君主聽到這話也有些猶豫,“你先下去吧。我會找人查看清楚的。”
這個獨孤軒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敵國君主有些焦慮,叫他來作為人質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怎麼自己有一種處處被壓製的無力感。
獨孤軒塵也很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他先是愣了愣,很快又冷靜了下來。
他決定靜觀其變。畢竟這裏是敵國,不是自己的府邸。他要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
妃子也跑了過來,告訴獨孤軒塵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獨孤軒塵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妃子有些著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閑心想那些有些沒的。”
獨孤軒塵笑了笑,“我們來以暴製暴怎麼樣?”獨孤軒塵說著,捏了捏妃子的下巴。
“以暴製暴?什麼意思?”妃子停住了哭泣,抬頭問道。
“字麵意思。”獨孤軒塵繞著妃子轉了三圈,“既然我們二人如此投緣不如我們來演一場戲。”
“戲?”妃子有些驚訝可更多的則是茫然,隻見獨孤軒塵展開折扇,隔牆有耳四個大字。妃子立刻煥然大悟。
獨孤軒塵找出紙和筆,在上麵寫道,“不如我們反將他一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