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にくらしい(可惡!)”川合會的會長千島英一憤怒的扔下秘書接線的電話。
接到副會長的電話就知道出事情了,都是川合會的,那個副會長更是和他混了幾年的人,對方雖然色厲內茬膽小怕死一點,但是為人也算八麵玲瓏。
給自己打電話,很大概率就是被仇家堵門了。在說完地點時候就隻聽到雜音和電話落地碎掉的聲音。過了一小會直接掛了電話,顯然不是對方主動掛的電話。
當然千島英一確實想錯了,自己的副會長完全是因為直接,覺得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才給他打的電話,但是結果還真碰上麻煩了。
虹夕諾雅可是他千島英一的地盤,在自家被人欺負,對他來說可是恥辱。
千島英一剛過而立之年,才三十五歲。正是壯年,對這種事情自然敏感。
但是好歹也是一個白手起家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大哥,當然不是單純的靠著一腔熱血走到這一步的。
雖然內心還是很憤怒,但是還是深吸氣,努力放鬆。
任何時候不要在手下麵前展示出自己最真實的情緒。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用華夏的說法就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黃河決於頂而麵不驚。
關於華夏一些文化內容千島英一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將是兵膽、兵慫慫一個,將熊熊一窩這些。
自己手下的川合會為什麼能發展壯大,就是因為初期自己帶著一幫懷揣著不怕死的心和兄弟們一起奮鬥。
之後川合會壯大之後,不需要自己去親自去砍人了,但是為什麼地位穩固。
除了有一幫子親信骨幹,還是因為無論發生什麼都是一副淡然若水的樣子,給人一種一切都在算計中的感覺。
所以千島英一在手下麵前,永遠是一張麵癱撲克臉。避免別人胡亂猜測他的情緒。
等到心情平靜下來,給自己的兩個左膀右臂打了個電話過去。
很快,房外傳來敲門聲,在得到千島英一一句進來之後,兩個留著筆直長發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向其問好。
“野村那個笨蛋估計在虹夕諾雅受埋伏了,估計是那幫老古董,帶上我們各個堂口精銳,我要讓那群老古董知道,誰才是日本未來的主人。”川合會的會長千島英一麵無表情的下命令道。
“是。”外邊進來的兩個人應聲道。
完全沒有去思考,因為他們是千島英一的親信,對於命令不需要思考,隻需要執行。川合會會長千島英一可是上天選中的人,一路走來順風順水,他們已經習慣了不需要思考,隻管執行的方式。
完全不知道虹夕諾雅酒店具體情況的這支暴力社團,開始運轉起來,動員了他們能找到的精銳打手,火速衝向了虹夕諾雅酒店。
而他們的後勤部,更是開始行動起來準備把鬧大之後頂罪的人員也提前安排妥當。畢竟事情鬧大了,明麵上總得有頂罪的人。
川合會這種大型集團,願意頂罪的人幾乎多的數不過來,甚至可以說是搶著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