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來,咱們老將軍是總統閣下的親外公,總統閣下來給老將軍祝壽,天經地義……哎,你跑哪兒去?”同伴抓住女傭的手問。
“去前院等著看總統閣下。”女傭回答,眼睛裏冒著小紅心。
“去什麼前院。”同伴一巴掌拍在女傭頭上。“你忘了永姿小姐吩咐我們看著她?”
呆愣了一下,女傭在原地跳腳,哇哇大叫。“啊!啊!啊!那我不是錯過了看總統閣下,我怎麼命這麼苦。”
“嚎什麼?”同伴又是一巴掌拍女傭後腦,訓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麼主意,我告訴你,總統閣下尊貴無比,不是你一個女傭可以肖想的,小心思藏好,別叫永姿小姐發現,不然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喜歡總統閣下,有什麼錯。”女傭捂著自己被打的頭,不服氣質問同伴。“難道姐姐你不喜歡總統閣下嗎?”
她當然喜歡,但她不會愚蠢的表露出來,尤其是在善妒的永姿小姐麵前,同伴歎了口氣說:“你現在急個什麼勁兒?等永姿小姐嫁給總統閣下,做了總統夫人,我們隨著永姿小姐住進總統府,想見總統閣下還不容易。”
“是喔。”女傭瞬間開竅,滿臉羨慕的說:“真羨慕永姿小姐,可以嫁給總統閣下,做總統夫人,我隻要能和總統閣下說上幾句話,肯定幸福的死掉。”
“沒出息。”同伴白了女傭一眼。
“我是沒出息,但我也比她……”不經意朝站在雪中的柏念慈看了眼,女傭改口說:“有人過去了。”
因為隔的有些遠,隻能看清是兩名男子,看不清是誰,他們身後的腳印在雪中更看不清,兩人像是憑空出現的般。
砸完雪球,柏念慈就轉身背對著鬆樹,心裏有些後悔,僅是感覺到鬆樹後有人,她就揉了雪球砸過去,實在是欠考慮。
她現在不是國務卿和企業家的女兒章念汐,而是無依無靠的孤女柏念慈,做事不能再如過去那樣隨心所欲。
章念汐一年前就死了,如今活著的是柏念慈。
身後腳步聲逼近,柏念慈倏然轉身,兩道身影映入她視線中,走在前麵的優雅身影是總統蘇斐然,後麵是總統的秘書長文宴。
能準確的認出兩人,不僅僅是因兩人常出現在新聞裏,更是因自己死後,魂魄莫名其妙在蘇斐然身邊徘徊了一年之久。
幾天不見,他還是那麼優雅,那麼耀眼,那麼風度翩翩,天之驕子說的就是他吧。
“你扔的雪球砸到我了。”來到她麵前,蘇斐然平淡的語氣稱述著事實,並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驚訝的小臉。
可能是在雪中站的太久,她巴掌大的小臉被凍得發白,櫻桃小嘴發紫。
文宴目光閃了一下,麵無表情的站在總統閣下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