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問過建國,他的身手能不能與雷焯一較高下,建國給了個不確定的答案,他以為建國能打的過雷焯,沒想到卻輸的這麼慘,輕而易舉的讓人製服,還被打的這麼慘。
“總統閣下帶著自己的警衛長和警衛員出來行凶,不怕被國民知道了恥笑你嗎?”蘇瑞傑一開口,直接嘲諷蘇斐然。
對麵長長的座椅上,蘇斐然堅毅的下巴擱在懷中人兒細瘦的肩膀上,臉上除了漠然,還是漠然,沒有多餘的表情。
“不怕。”蘇斐然緩緩吐出氣死不償命的兩個字。
蘇瑞傑氣的不輕,爬起來就想朝蘇斐然撲過去,蘇斐然淡定的看著他,毫無波瀾的目光像在看一隻跳舞的猴子。
手臂被人往回一扯,跟著小腿上傳來痛意,蘇瑞傑再次摔回去,抬起頭,雙眸狠厲的看著那個踢自己的人,雷焯。
“雷焯,你敢對瑞親王無禮。”說話的人是竇建國,看著自己的主子受傷,比他受傷還難受。
坐在地上,竇建國再也無法保持沉默,忍住手臂上錯位的痛,也無暇顧慮自己因為痛而額頭上不滿冷汗,朝雷焯叫囂。
“無禮了又怎樣?”雷焯麵無表情的看了竇建國一眼,抬腿又是一腳踢在蘇瑞傑大腿上,痛的蘇瑞傑悶哼一聲,掙紮著想爬起來跟雷焯拚命。一條腿的小腿被雷焯踩住,痛的蘇瑞傑冷汗直冒,他本來也有點身手,收拾幾個街頭小混混綽綽有餘,對上雷焯這樣擁有恐怖身手的總統親衛,那點身上真心不夠看。
“雷……雷焯,你竟然敢踢我,你……你……”踩在小腿上的力道不斷加重,蘇瑞傑痛的臉都扭曲了,表情也變得猙獰。
又加了兩分力氣,雷焯看著蘇瑞傑麵目猙獰的臉,冷酷的說:“這是告訴你,我敢踢你。”
雷焯敢如此無所顧忌的收拾蘇瑞傑,完全是得了總統閣下的吩咐,不然以蘇瑞傑的身份地位,他哪裏敢這樣明目張膽的修理。
一邊冷漠的看著,一邊仔細地注意著自己懷中人兒的變化,蘇斐然明顯的感覺到她渾身顫了一下,心裏苦澀蔓延。她,即使被蘇瑞傑傷的那麼重,那麼淋漓盡致,賠上了自己和父母的生命,還是沒有長記性,聽到蘇瑞傑被打,她還是有反應。
小腿上火辣辣的痛著,痛的他冷汗淋漓,蘇瑞傑痛的緩不過勁兒來,咬牙忍著,目光看向坐在對麵的蘇斐然,憤恨,不甘,怨毒,詛咒,各種情緒在他眼眸深處循環著。
“雷焯,雷焯,你放開瑞親王,你有本事衝我來。”竇建國衝雷焯叫囂,移動自己身體到蘇瑞傑麵前,沒有錯位的手臂緊緊抓住雷焯的褲腿。“你放開王爺,要踩就踩我。”
看著自顧不暇的竇建國,還想保護蘇瑞傑,雷焯輕蔑的冷哼一聲,目光看向對麵坐著的總統閣下,無聲的詢問這兩人怎麼處置。
對蘇瑞傑下手,雷焯能做到毫不手軟,對竇建國就有點猶豫,竇建國不是自己的對手,卻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雷鈞打他的臉,他吭都沒吭一聲,自己將他的手臂擰錯位,他也沒有吭一聲。
說實話,他挺佩服竇建國有這樣的身手,若竇建國不是蘇瑞傑的警衛長,雷焯想,自己或許會與竇建國成為朋友,一起為閣下效力也不一定。很快他又拍飛了這個想法,竇建國不僅僅是蘇瑞傑的警衛長,還是跟蘇瑞傑一起長大的表兄弟,於公於私,竇建國都不會為閣下效力。
自己有這樣的想法,真是抽風了。
蘇瑞傑被修理,蘇斐然全程看在眼裏,雷焯詢問的目光他自然也沒錯過,剛想開口,懷裏的人兒動了動,轉身看了眼狼狽的蘇瑞傑,眸光落在雷焯臉上。
“雷焯,你把他踩穩了,我也要踢幾腳。”說著柏念慈推了推抱著自己的蘇斐然。“你放開我,我要去踢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