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你隻是利用我了?”崔永益挑了挑有型的濃眉。
利用他麼?不可否認,若不是他說順道送她去學校,她上道的應了聲好啊,不然還要費心的找借口出來,的確是利用了他,但她不會承認,柏念慈決定不否認也不承認,沉默以對。
“你沉默,我就當是你默認了。”崔永益自顧自的說道,見她還是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打開車門步下車。
看到他開車門下車,柏念慈又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崔永益的雙眸裏多了些戒備。
門口的兩名守衛看看柏念慈,又看看崔永益,然後彼此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疑惑不解,他們是真看不懂這兩位是幾個意思?
“念慈,我隻是想送你去學校。”而已兩個字,崔永益沒說,看著她對自己充滿戒備的眼神,他心裏真的很不舒服。
她不喜歡他,是她的權利,同樣的道理,他喜歡她,是他的權利。
“我說過不用了。”她不需要他送自己去學校。
“念慈……”崔永益還想說什麼,見柏念慈驚訝的看著自己身後,兩名警衛也站直身,敬了一個禮,狐疑的轉身看去,一個人朝這裏走來,正是雷焯。
“雷焯。”崔永益皺眉看著雷焯,雷焯與雷鈞一樣是蘇斐然的警衛,雷鈞是警衛長,和文宴秘書長一樣,長期跟隨在蘇斐然身邊,雷焯卻很少出現在蘇斐然身邊,但每次出現都是緊急任務。
他隻知道,十幾年前,大爺爺撿了十二個孤兒,帶進軍營裏親自訓練,給他們雷這個姓,十幾年後,十二個孤兒長大成人,沒人知道他們都學了些什麼本領,大爺爺隻留下了雷橫和雷霆兩人,剩下的十個人全部給了蘇斐然。
看了崔永益一眼,雷焯徑自走到柏念慈麵前,敬了一個禮,說明來意。“閣下讓屬下來接您。”
柏念慈一愣,猛然想起昨晚和蘇斐然視頻的時候,蘇斐然好像是說過今天會派雷焯來接她,不置一詞,點了點頭。
雷焯往旁邊退了一步,不著痕跡的隔開崔永益和柏念慈。
明白雷焯這是讓自己先行的意思,柏念慈沒有與他客氣,邁步朝不遠處聽著的黑色車子走去。
崔永益有心想攔都找不到理由,看雷焯對念慈的態度,顯然是知道念慈如今的身份,總統閣下派警衛來接總統夫人,他怎麼敢攔下。
眼睜睜的看著念慈上車,看著車子開走,崔永益隻覺得滿心苦澀,自己和念慈是真的不可能了。
抵達總統府,柏念慈在雷焯的帶領下,直接來到蘇斐然的辦公室門口,雷焯抬手敲了敲門,聽到裏麵傳來一聲進來,雷焯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柏念慈還有點躊躇,在車上時她發現路線不對,問雷焯,雷焯沒有給她任何解釋,隻古板的說是閣下的命令。
“念慈,進來。”辦公室裏,蘇斐然坐在書桌後,朝站在門口的柏念慈招了招手。
走進辦公室,門在自己身後關上,柏念慈回頭看了一眼,沒說話,轉身朝辦公桌後的蘇斐然走去。
“我還要上課,你怎麼讓雷焯把我帶來這裏了?”臨近時,柏念慈問道。
“我幫你跟學校請了假。”蘇斐然回答,朝她伸出手說:“來。”
沒時間去想他話裏的意思,也沒空問他為什麼要幫自己跟學校請假,柏念慈隻是看著他的手發愣,看出他的意思是讓自己把手放在他手上,她卻沒有立刻行動,蘇斐然也沒有催促她,耐心十足的瞪著她主動將手放入他手心裏。
猜不出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遲疑片刻後,柏念慈將自己的手放入蘇斐然手裏,蘇斐然握住她的手,開懷的笑了。
牽著她的手從辦公桌後走出來,筆直的朝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