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斐然沒有因她的話而生氣,反而笑著宣布。“這話你說對了,從今以後,你……我管定了。”
話落,彎腰將佳人打橫抱起來。
“哎哎哎,你做什麼?”身體忽然騰空,柏念慈嚇得臉一白,心跟著懸了起來,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伸出雙臂抱住他的脖頸。
“抱你回房。”蘇斐然回答,抱著她轉身往回走。
“我自己會走,放我下來,你快點放我下來。”柏念慈急切的說道,雙眸還小心的看著四周,生怕被人看見了,值得慶幸的是四周沒人,她才稍稍放下懸著的心。“蘇斐然,你土匪啊,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他想丟臉,她可不想陪他一起丟臉啊。
蘇斐然沒有接她的話,抱著她走過轉角,柏念慈聽到若有事的吸氣聲,頓了頓,想起轉角的另一邊有管家和傭人,她自己主動閉上嘴。垂眸看了她一眼,蘇斐然嘴角勾起一抹深奧的弧度,邁著穩健的步伐繼續走著,被他抱在懷裏的柏念慈透過他看到站在兩邊的傭人,目瞪口呆的樣子非常滑稽。
這次,丟臉丟到家了,柏念慈將自己的頭埋在蘇斐然懷裏,暫時當起了鴕鳥。
管家走在前麵開門,連開兩道門才抵達臥室,蘇斐然抱著柏念慈走進臥室,管家為兩人關上門,領著一群傭人離開。
大氣又不失溫馨的臥室裏,蘇斐然剛把柏念慈放在地上,柏念慈就氣呼呼的瞪著他,指控說:“我的臉被你丟盡了。”
“沒關係,我和你一起丟臉。”蘇斐然一邊解禮服扣子,一邊毫不在意的說道,他覺得,自己抱著自己的新娘回房,說不上丟臉。
“哼,誰稀罕。”柏念慈哼了一聲,他想跟她一起丟臉,還要看她願不願意。
“你說什麼?”將脫下來的禮服隨手扔在一邊,蘇斐然邁步朝她走去,柏念仿佛意識到什麼,不自覺的後退,她退一步,蘇斐然就逼近一步。
“再說一次,我沒聽清楚。”薄唇輕啟,他的語氣裏多了些誘導的成分。
“好話不說第二遍。”說完,柏念慈感覺自己後背正抵著一片硬邦邦的物體,回頭一看是牆,瞬間有種被逼上絕路的感覺,她還沒回頭,身體又被打橫抱起。“哎哎哎,你做什麼?”
“牆上涼。”蘇斐然給出答案,抱著她筆直地走向房間裏麵的大床。
“我自己會走。”柏念慈再次重申。
“你走的太慢了。”口中說著嫌棄的話,蘇斐然臉上卻沒有半點嫌棄,反而笑的心滿意足。
她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上天卻給了他重新擁有她的機會,這次,他一定好好珍惜她,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來到大床邊,蘇斐然彎腰將懷裏的人兒輕輕放在床上,額頭抵著她光潔的額頭,正要說什麼,忽爾聽到懷中人兒低呼一聲,他改口問:“怎麼了?”
“有東西膈到我了。”柏念慈皺著眉推他,床上有東西膈著她的背,不是很痛,但絕對很不舒服。
一聽她說有東西膈到她,蘇斐然翻身坐下的同時伸手拉起她,柏念慈卻推開他的手,跪在床上雙手摸索著,摸到一些圓圓的物體。
她看向蘇斐然,肯定的說:“我敢保證,被子下麵有東西。”
聽完她的話,蘇斐然一把揭開被子,用真空保鮮袋裝著的幾樣帶有特殊寓意的食物,出現在兩人視線裏,柏念慈嘴角抽了幾下,問蘇斐然。“這是誰的惡作劇嗎?”
把帶有特殊寓意的食物撒在新婚夫妻床上,她以為是古代人才會做的事,沒想到,蘇斐然身為一國總統,結婚的時候竟然也會有人玩這種習俗。
“不是惡作劇。”抬手揉了揉眉心,蘇斐然繼續說:“應該是管家放的。”
“管家放的。”柏念慈訝異了,看著那麼用心的包裝,她不懷疑蘇斐然的話了。
把東西做真空包裝,確實附和管家一絲不苟的做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