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生卻表現得有些不滿。
“得瑟什麼呀?不就早我們幾年畢業嗎?說不定學都沒上完,找關係當的醫生了,肯定是個庸醫,就這樣人,早晚要出事!”
“季東海,看來你的校草之位不保了,你跟我們比的話,長得還行,跟這個陳大夫比還差了點。”
“這個陳大夫有毛病嗎?又不是仁愛的人,搞這一出有什麼用?是想拉人嗎?”
“幸虧陳大夫不是仁愛的,要不然咱們就更沒機會了,看看那群女生,一窩蜂似的圍著他,真讓人生氣!”
“沒什麼可惜的,學中醫有幾個女生?跟我們一起來實習的已經夠多了,不過多歸多,質量真不咋地,還不如仁愛的小護士們漂亮呢。”
“小護士還可以,女病人更漂亮啊,當中醫好啊,不僅診脈可以摸小手,還可以借探病摸全身呢!”
“草!你可真猥瑣!”
“醫科大那年出的事不會是你幹的吧?”
“滾尼瑪,才不是老子。”
陳瑜和女生們握手的時候,聽著男生們在議論他,議論議論著就跑題了。
這時候陳瑜和女生們握完手了,男生們停止了交頭接耳,和陳瑜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手,神情都挺欠揍,果然男人都是簡單的生物,都這個年紀了,不少人還有中二病。
陳瑜之所以要和他們握手,就是為了辨別一下他們的體質,試一下他們之中誰有腎陰虛的毛病,腎陰虛有一個典型的特點就是手心發熱。
一輪握下來了之後,他基本心中有數了。
真相往往有別於表象,看起來最可能的反而不是,看起來不可能的反而是。
開小會也是裝裝樣子,和那些實習生一起,打著哈欠聽完了賀主任有些語無倫次的冗長講話之後,陳瑜打算單獨找一下季東海和李先談話。
這不是一件小事,關乎一個人的前途,不可草率決定,陳瑜雖然心中已經定下目標了,但證據當然越多越好。
陳瑜這個打算還沒開始實施,蘇立生就來電話了,說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要找個地方跟他談一談。
兩人約在了一個茶屋碰麵,茶屋安靜又是單間,雖然消費高了點,但確實是個談事的好地方。
穿旗袍的漂亮妹子表演了茶道之後,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蘇立生還沒收回在妹子身上的目光,陳瑜就進入正題了。
“說說吧,你都調查出什麼了?”
蘇立生尷尬一笑,先抿了口茶,才說道:“你給我看的兩個人,我把他們的家庭情況和在校情況都摸了個遍,還真查出點東西來。
季東海和李先都是魔都本地人,季東海家裏人都是從事醫療行業的,父親是醫生,母親是護士,都在魔都人民醫院工作,已經打算好了,在仁愛實習一年之後就把他調到人民醫院去。
這個李先相比之下,條件就差許多了,父親下崗,母親做早點,供他上學很不容易,家裏還有個臥病多年的奶奶,相比季海東是被父母安排學的中醫,李先是自選的專業,他學醫就是為了給奶奶治病,他高中以前都是留守兒童,人比較沉悶古怪。”
聽了兩人的家庭背景介紹,陳瑜其實覺得按兩人出身來說的話,這件事李先的嫌疑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