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憑著一腔熱血去了東北,後來又進了部隊,參加過十幾次大小戰役,這才一步步坐上東北軍區副軍長的位置。
可以說,老爺子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用命換來的,吃過的槍子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但最讓他煩心的不是那些槍傷,而是年輕時受了風寒,傷到了肺葉,從那以後喝酒從來沒有痛快過。
上次蘇北辰告訴他,可以治好他這個老、毛病,讓陸老爺子高興得不行。
保健醫生見不能阻攔蘇北辰給老爺子治病,隻能乖乖閉嘴,站在一旁。
他倒想看看,這個年輕人究竟有什麼通天的本事,能治好糾纏了老爺子幾十年的舊疾。
蘇北辰拿出針灸袋,鋪在桌子上,正要取針,外麵突然走進來一位中年人。
隻見那人濃眉劍宇,氣度不凡,渾身上下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場。
看到這個人,蘇北辰一下子愣住了,尼瑪,這不是燕北市副市長陸敬明嘛!
他在燕北市讀了幾年大學,經常在新聞裏見到這個人,有一次副市長還去他們學校視察過,當時蘇北辰跟他相隔數百米,沒想到現在卻麵對麵見到了陸敬明,這讓他有種莫名的激動。
陸老爺子見到那名中年人,笑著說道:“敬明,你來了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蘇醫生,別看他年紀輕輕的,功夫那可是真厲害,上次在燕江旁邊,他一個人就幹倒了四五十號人。”
聽見父親提起這茬,陸敬明一陣臉紅。
他好歹也是堂堂燕北市的副市長,前不久竟然在他的轄區裏發生小混混聚眾鬧事的情況,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更何況,那群該死的小混混還差點傷到了自己的父親,這更讓他愧疚不安。
當天他就把公安局副局長李清源痛批了一頓,然後立即給相關單位做出指示,開展了打黑除惡的行動。
陸敬明淡淡打量了蘇北辰一眼,覺得這個年輕人一身正氣,眼眸清澈無暇,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
“陸副市長,陸老爺子想讓這位年輕人幫忙治療舊疾,老爺子的病情您也了解,看過了好多名醫專家都沒有效果,更何況是這個年輕人。”
剛才,保健醫生在蘇北辰那裏吃了癟,此時見陸敬明趕過來,趕緊在副市長麵前打壓蘇北辰。
聽見保健醫生這麼說,陸敬明又打量了蘇北辰一眼,好奇問道:“蘇醫生是吧,看你年紀輕輕的,真能治好我家老爺子的病?”
還沒等蘇北辰回答,陸無雙趕緊站出來,拉住陸敬明的胳膊,撒嬌道:“爸,我相信蘇北辰的醫術,他真的很厲害,不光治好了我的腳踝扭傷,還幫我清掉了以前的舊疾,簡直就是神醫。”
“死丫頭,你這還沒嫁人呢,就開始幫著外人說話啦?你二叔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對象怎麼樣了,最近有沒有聯係過人家,要知道,人家可是燕北市富甲一方的豪門,跟你門當戶對……”
“哎呀,爸,你煩不煩人啊,怎麼比我爺爺還囉嗦?我說過好多次啦,我不喜歡那個人!”
陸無雙甩開父親的胳膊,站在一旁生起了悶氣。
副市長陸敬明搖頭歎了一口氣,他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自然不想讓她吃苦,所以才想著讓她嫁入豪門,可女兒根本就不領情。
“敬明啊,我也相信這個年輕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連做夢都想治好自己這個老、毛病,如果不能喝酒,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陸老爺子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身為兒子的陸敬明自然不敢違背老爺子的意願。
“好,年輕人,你就幫我父親看看吧,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責怪你,但如果你非但沒治好老爺子的病,反而加重了他的病情,後果自負。”
副市長的話語中,帶著一股強大的威嚴,似乎能讓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可蘇北辰絲毫沒有發怵,淡淡說道:“副市長請放心,我一定能治好老爺子的病。”
他的語氣非常果斷堅定,那名保健醫生徹底沒話說了,隻好乖乖閉上嘴巴。
蘇北辰搬來一張躺椅,讓陸老爺子躺在上麵,然後從針灸袋裏捏出銀針,開始給老爺子治病。
隻見他手中的銀針細如牛毛,拿在手中輕軟無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軟的銀針,別說治病了,恐怕連老爺子的皮膚恐怕都刺不破吧。
“陸老,等會兒可能會有不適的感覺,請您稍微忍耐一下,不然隻能前功盡棄。”
陸老爺子點點頭,回道:“蘇醫生,你盡管紮就是,當年子彈打在我身上,我都沒吭聲喊疼,怎麼會怕這幾根小針?”
蘇北辰運轉丹田靈氣,將那玄妙的靈氣引入銀針中,一瞬間,輕軟的銀針立馬繃直,甚至還發出了輕微的顫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