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故意將西亞公主激怒,也知道他今日會來,所以準備了這一場好戲給他看。
說到底西亞公主有勇無謀,如果沒有別人在旁出謀劃策,西亞公主怎麼會想出這麼周密的點子。
所以雲邪隻不過是想借助西亞公主警告他這個真正的幕後主謀而已。
隻有他不動了,西亞公主就是鬧翻天了,那也沒有辦法。
畢竟一切都在雲邪的掌控中。
“難道邪王知道是皇兄……”西亞公主話才到了嘴邊。
鍾離弦的如玉的食指便放在了西亞公主的嘴邊:“這裏是邪王的行宮,有些話還是少說為妙!”
西亞公主點了點頭,這裏是行宮,是邪王的地盤,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邪王的注視下。
“可是皇兄,你為什麼要幫那個女人?”西亞公主將聲音壓的極低。
她接到皇兄送過來的書信時,極為的奇怪,皇兄為什麼要幫助衛鳶尾逃離王府?不過想歸想,她還是按照皇兄的吩咐,將自己的護衛派了出去,將這個黑鍋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讓邪王誤以為是她派人劫走的衛鳶尾。
反正她討厭衛鳶尾,有理有據。
“本宮不是幫她,隻不過是想要那個女人替本宮治腿而已,治完腿,那她的價值也就沒有了,而且……邪王也不是真正的喜歡她!”鍾離弦之前說了那麼多話,無非都是在試探雲邪是有在乎這個王妃而已。
但是顯然和他預料的一樣,雲邪不會輕易的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而衛鳶尾隻不過是邪王的一個替身而已。
“邪王那麼護著她,她不見了,調了那麼多的人去搜,怎麼可能不在意?”西亞公主絕對不相信邪王不喜歡衛鳶尾。
鍾離弦冷傲的眸子一片沉靜,不知過了許久,方才開口:“如果想要知道邪王到底在不在意側王妃,一試便知道了!”
“怎麼試?反正我是不願意在跟邪王待在同一個房間了,你不知道他的那張臉……”西亞公主一想到掀開銀色麵具時看到雲邪的那張臉,她就想吐,心中更是感到極為的惡心。
“你看到邪王的臉了?”鍾離弦微微有些驚訝。
雲邪臉上的麵具從未被揭開過,更是沒有人看到過,可是這一次卻竟然讓西亞公主看到他的臉,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西亞公主將新婚時的場景如實的跟鍾離弦說了一遍:“皇兄你交代給我辦的事情,我辦的可都是好好的,若不是看到邪王那張臉,我怎麼可能會讓邪王走?那張臉已經不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西亞公主現在真的不想在替雲邪的那張臉了,隻要一提,她眼前就自動浮現她雲邪摘掉麵具時的麵容。
“不,你看到的絕對不是雲邪真實的麵容!”鍾離弦十分肯定的說著,雲邪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讓西亞公主看到他的臉?
既然是雲邪讓西亞公主看的,那麼就說明雲邪早已做好了讓西亞公主看的打算,並且保證讓西亞公主看了之後,不會再糾纏他。
“不可能的,如果他特意易了容讓我看,我一定能看的出來的!”西亞公主根本都不願意回憶那張臉,雖然她看的時間不長,但是她敢保證那張臉絕對沒有經過易容,因為實在是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