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升月直接被這一句催婚催傻眼了!
他才二十歲,在古代,二十歲就要被催婚了嗎?
劉娥已經催了好幾次了!
劉升月打著哈哈敷衍,把劉娥應付過去,劉娥當然看出來他的敷衍,恨恨道:“愚姐在宮裏管不到你,你就敷衍吧,且等著。”
罵了劉升月一通,罵得他抱頭鼠竄之餘,分外同情的看趙恒,誰知趙恒也分外同情的看他——
好吧,有一個潑辣的姐姐跟有一個潑辣的媳婦,兩人都值得同情!
這當然是玩笑話!
反正這一次,劉升月出宮的姿勢,看著是從容,實際是逃跑,催婚這種事情,不管古今都讓人痛苦。
劉升月不反對成親,如果有合適的對象,他也不介意結婚成家,甚至很想成家,一個人怪寂寞的,重點是這個合適對象,這不是沒有合適的嗎!
劉升月很想得開,人這一輩子,能一起那什麼的人好找,但可以同床共枕、共度一生的人卻難找,他想找個可以共度一生的,若是想找個解決身體問題的,那還不如納個花娘,完事了一別兩寬,誰也不用掛念誰。
這些念頭亂七八糟的在腦子裏飄過,劉升月沒多想,也不願去多,他還有許多事務等著他。自離開安和堂後,劉升月終於又成了上班打卡人。
外戚做官多安排在禁軍,這是陳規,禁軍裏那麼多指揮使,劉升月的加入,在朝堂裏一絲波紋都沒激起來。也是,相比起深沉幽深的朝堂,劉升月此時不過是一條蝦米,絲毫沒有引人注目的地方。
然後沒人有為難他,所有人都客客氣氣地,沒有什麼軍士挑釁他,不服他之類的狗血事情發生。一間屋子就兩個人,一個劉升月,一個與他年歲差不多的娃娃臉年輕男子,看男子一身穿戴,顯然出身不差。
“在下劉升月,還未請教?”
“好,好,在下柴中玉,劉兄有禮。”
兩人寒暄了兩句,互通了姓名,之後便各自幹各自的事情。
有點空虛寂寞冷!
劉升月已經無聊到找來紙筆,利用空閑給帶的幾個學生寫教材了,寫得手都酸了,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才發現桌邊上多了一杯熱茶。
劉升月一頓,抬頭看四周,一聲“噗嗤”的輕笑在右邊響起,劉升月扭頭看過去,這笑聲正是跟他一室的柴中玉發出來的,見他看過來,柴中玉拱拱手,笑道:“見過來這裏睡覺玩鬧的,甚或是從來見不到人的,來這裏發奮苦讀的,這還是第一次見。劉兄如此不同凡響,不知哪一家的公子?”
這子拐著彎罵人!
劉升月毫不客氣的白他一眼:“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在拐彎罵我。”
柴中玉哈哈笑了聲,端正一張有些圓的娃娃臉,特別的無辜:“劉兄誤會在下了,在下若是要罵人,不須拐彎。”
語氣間非常的理所當然。
劉升月側目:“這麼拽?”
想起先前這年輕男子自我介紹叫柴中玉,姓柴,又在禁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