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課了嗎?”蘇信問。
蘇淺笑了笑:“還沒啊,隻是看哥哥你一個人,感覺你有點寂寞,陪你說說話。”
蘇信搖頭:“你還是去熟悉熟悉班裏的同學吧。哥哥我,已經習慣五年了。”
五年,對啊,就是五年,十三歲到十七歲可不就是五年嘛!
蘇淺眼睛眨了眨,下定了決心。
“其實哥哥你一直在怪我對吧!”
蘇信不理解,為什麼淺淺會有這種想法,或者說淺淺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用了夢影讀心?
“其實哥哥你不說我知道。我是個撿來的妹妹,搶走了哥哥你很多東西。其實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彌補我對哥哥的傷害。”淺淺道,漸漸的眼眶濕了。
喂喂喂,你哭什麼哭啊!你沒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用古怪的目光看著我嗎?
“記得小時候,哥哥你什麼都向著我。可是我這次回來,感覺你和我之間有一層看不見的隔膜。”
蘇信聽是聽著,但是他活躍的腦細胞總是運動。
就比如這一句:哥哥你什麼都向著我。
蘇信馬上就有許多想法:你的意思是還希望我什麼都向著你的嗎?難道我不是這麼做的嗎?你不是說要彌補我嗎,為什麼還要我向著你?
“其實,我還是想對哥哥你說一句謝謝,還有對不起。”蘇淺道,已經淚流滿麵了。
所以說,你說了這麼多,也就謝謝和對不起這五個字是重點。
蘇信站起身摸了摸蘇淺的頭。
“這樣挺好的,其實真的要怪應該怪我爸媽,其實選擇權在他們手裏,你隻是多出來的一個選項。然後,我應該謝謝你,給了我一個美好的童年。謝謝你,我的妹妹。”
說是這麼說,但事實上如果沒有蘇淺那麼蘇信就是爸媽唯一的選擇。
不過,畢竟親情是需要維護的,而維護的方法叫包容。
而且,她是妹妹啊!
第二節課是曆史課,這節課一向上課睡覺的玄月同學竟然開始認真聽課。
曆史老師叫沈麗華,老師站在講台上,屏幕上有一張畫。
畫裏是個女子的背影,萬獸仰視著她的背影,如見神靈。
事實上這就是一位神靈。
“想必玩過元初這個遊戲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吧,無袖子。”
難怪了,原來是講的是無袖子,在元初這個遊戲裏,玄月就經常玩她。
不過這個無袖子雖然是一位神,但是主觀上對人族其實是沒什麼貢獻的。
無袖子是!其實如果說明白點,是她創造了萬千妖獸。
“同學們,無袖子是一位創世者,被稱為,其原因是因為她創造了萬千妖獸。她對妖獸的意義就像是南無師對於我們人族的意義。”
南無師也一位神明,被譽為人類的母親,她是人類的創造者。
跟無袖子不一樣,她是一位能看到的神。
要想見南無師,這就得去人類世界跟妖獸世界的分界點——萬枯山。。
南無師就坐鎮在那裏,防止妖獸穿過萬枯山來禍亂人類。
不過她從來沒有出過手,因為沒必要。她一個人隻需要坐在那裏,就把妖獸們通通鎮壓的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