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隻是為了你更好的休息。”薑魚盯著寧子寒那好看的容顏,這麼勸服自己。
兩人躺在床上,還是雛鳥的薑魚手臂被寧子寒枕著,手正好在她背上。
鼻子裏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不斷從寧子寒身上鑽來。
他真想撕開寧子寒的衣服,看看裏邊到底藏了什麼東西,竟然這麼香。
這麼一想,惡念就如脫韁野馬一樣,一時間讓薑魚有點心猿意馬起來,某處又開始作惡。
但是薑魚卻不敢真的對寧子寒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手仍在寧子寒背後一動不動,感受著那一種一樣的感覺。
任憑心裏那些著無數個邪惡的想法洪流激蕩。
反正薑魚睡不著。
好幾次,薑魚都有點想橫刀立馬,自己的氣息也莫名急促起來。
最終知道,再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
當下用空閑的那隻手在虛空一點。
很快,薑魚的眉頭一皺。
虞道仙沒有通過術纂過來。
莫非,葉正英真的遇見了極為困難的事情,困難到鏡仙都無法處理?
當下薑魚釋放掉術纂,想了想撥打了紙紮店的座機電話。
很快那邊便是傳來了虞道仙的聲音。
“嗨嘍嗨嘍,歡迎致電喪葬一條龍服務,我們這裏有最貼心的的服務,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大,賣貨小郎君竭誠為您服務……”
“你特碼這個口才不去賣,倒是可惜了。”薑魚陰陽怪氣的說道。
“呃……”電話那頭沉默起來。
“為什麼不過來。”薑魚問。
“怎麼,被那妖孽追殺到不行了。”虞道仙開口,“非常抱歉,我幫不了你。”
“怎麼回事。”薑魚看了看懷裏沉睡的寧子寒,“永州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言難盡,我勸你最好盡快回來。”虞道仙隻是這麼說著。“要是沒事的話,就掛了。”
“等等,你給我看看櫃台上有沒有信封,粉色的。”薑魚開口,對於委托書,他極為在意。
那是真正要命的東西。
而且要是這一次唐強詠的靈魂真的沒有找到的話,要是算起壽命來的話,他幾乎是個廢人了。
這般想著的時候,他突然有些傷感,看著懷裏沉睡的寧子寒,有些想法猛然就淡了。
“沒有,什麼都沒有。”虞道仙開口。
“你到底看了沒有。”薑魚眉頭一皺,覺得虞道仙有些敷衍了。
“我就在櫃台上坐著呢,真沒有。”虞道仙說,“再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用信封,你怕是……”
“滾。”薑魚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下,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