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不緊不慢的說:“法官大人,請允許我傳證人。”

法官說:“允許傳證人。”

顧寒帶著劉鐵柱和Alex進來了。

張家齊一開始心裏還在想現在傳證人已經沒用了,就在做無謂的掙紮。

張家齊看到劉鐵柱之後,心想,怪不得我把A市掘地三尺也沒能把這人找到,原來被你們藏起來了。

不過你以為多了劉鐵柱就能把我怎麼樣嗎,他隻是目擊者隻起輔助的作用,根本就起不來決定性的作用。

你們就是在做無用功,最終我還是會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屬於我的舞台,又何必在這白費力氣。

得到法官的允許後,劉鐵柱開始口述當年看到的事情。

但是口述永遠比不上證據有力,等劉鐵柱說完後,Alex說:“法官,我這還有一份非常重要的證據,當年被告人與家父簽訂了一份合同,經驗證此合同正是當年那份。”

張家齊看到那份文件後內心翻起了驚濤駭浪,我不能就這樣輸了,我不能坐牢,我都已經逃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今天就栽在這兒。

張家齊情緒崩潰的大喊:“法官,不要相信她,那是假的,我根本就沒簽過什麼合同,那是假的,假的,假的!”

張天宇從來沒見到過自己父親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時張天宇知道父親的牢獄之災是逃不了的。

法官嚴肅的敲了錘子,“肅靜。”

張家齊的律師也在安撫張家齊的情緒。

即使張家齊的律師後麵努力辯解,最終張家還是被判了十五年。

張家齊麵如死灰的口述當年的事。

“當年我和Roy夫婦合夥開了一間公司,後來經營的還不錯,我就想和他們商量把公司的賣給我,但是他們還是具備經營權,我隻是做個幕後的老板。”

“那晚我和他們說著這個事,他們的情緒很激烈,無論我怎麼說都不肯,然後我們就動手了,推搡之間,Roy的後腦勺撞上了房間的裝飾品牛角。”

“沒過多久他就當場死亡了,我當時很害怕,看見的妻子要逃了的時候,害怕她報警,就想去拉她回來,誰知慌亂中把她推倒在一個玻璃製品中,流了好多血。”

“我更害怕了,就跑了。”

“跑出去沒多久,我覺得如果他們的屍體在哪裏肯定很快就會查到我的頭上。”

“我就返回去藏好完屍體後,就錄了一段音。”

“把屍體提前運到當年發生火災的那個地方,把宮安約了過來。”

“剩下的就像他們說的那樣。”

結束之後,張天宇在電梯口碰見了秦依依,但他覺得沒臉見她了。

電梯也不坐了,直接就走了。

秦依依餘光瞥到了張天宇往樓梯走的身影,叫了一聲他。

但是發現叫了他之後,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走得更快了。

秦依依剛想追上去,顧寒拉著她的手說:“他應該是覺得他父親做了那麼傷天害理的事,沒臉見你了。”

秦依依不解的問:“這事是他爸做的,又不是他,幹嘛覺得沒臉見人?”

“這你就不懂了,他是覺得自己的身世背景有了汙點,你呢還是那個高高在上、閃閃發光的秦依依,有了這個落差,他的自尊心肯定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