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搖搖頭,“不是,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來找我,說他們老板是興盛茶樓的邢老板,說他們老板想要我去毀了金鶴茶樓的茶葉,讓他們做不成生意,這樣一來,客人就都會去興盛茶樓了。”
“是麼,也就是說,你其實並沒有見過這邢老板本人,隻是聽來人口述的?”官差又問。
那人點點頭,“是的,我沒見過邢老板本人,隻知道來找我的那個人口口聲聲說是邢老板要他來的。”
官差聽完之後,又看向了這似水茶樓的老板,“老遠不就見你站在這門口看戲看的挺有勁兒的,怎麼見我們來了,就往裏頭躥?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麼?”
似水茶樓的老板嘴角抽了抽,然後吞吞吐吐地說道:“不、不是的,我……我沒有,我剛好有事兒要往裏頭走,而差爺剛好看到,還以為我是做了虧心事而往裏頭走,就是這樣而已。”
“是麼?既然你也覺得自己清白,那就都跟我回衙門好好接受調查吧,放心,這邢老板我也會一塊兒帶上,你們都是嫌疑人,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不會汙蔑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的。”官差說道。
說完之後,這圍觀的百姓就在那鼓掌,覺得這差爺說的話,真的是太好了。
不會汙蔑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似水茶樓的老板渾身開始哆嗦起來,一聲不吭的,被這官差硬生生拖走。
而邢老板為了證明自個兒的清白,自然願意跟這差爺走的。
而金鶴茶樓是這件事的受害者,雖然沈雲玥發現的及時,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失,但好歹是被人給動了壞心,所以,得趕緊將這個壞蛋給找出來,處理了,這樣以後才能平平安安。
故此,這阿墨也跟著官差去了一趟衙門,得去將這件事兒交代個仔細再說。
沈雲玥也沒有停留,便轉而去了這四方客棧,想要去看看這長安怎麼樣了,之前一直一個人在這神醫堂忙活,而今與這阿寧在四方客棧,也不知道習慣不習慣。
她倒了之後,就見這長安與這阿寧相處甚好,兩人正一塊兒在那商量著什麼似的呢。
這會兒沒什麼人,她也就不用刻意地裝作與他們不熟的樣子了,她笑著走了過去,“在說什麼呢?”
長安和阿寧抬起頭看向了沈雲玥,兩人皆是一愣。
還不等他們說話,沈雲玥看著這長安又問了一句,“長安,你什麼時候把麵具也給換了?”
長安回道:“這樣更妥當。”
沈雲玥聽到這話,才反應過來,的確,她之前倒是沒想到這麼多,隻想著關了這神醫堂,讓這長安到這四方客棧來,這蕭若寒的人就無法查下去了。
可,萬一這蕭若寒或者他的手下來了這四方客棧呢,要是見到這戴著同一塊麵具的長安,不就起疑了麼,所以,還是這長安想的周全,不等她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早早兒地換了一張麵具了。
這樣,便是見著了,也不會將這兩人聯想到一塊兒去的,便是聯想到一塊兒去了,也僅僅隻是想著這兩人都戴著麵具,一時間不會做他想的。
“還是你思慮周全。”沈雲玥說道。
長安微微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沈雲玥倒也沒有待太久,稍微停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本來還想著隻去這金鶴茶樓就行了,結果這金鶴茶樓出了這樣的事兒,不過好在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所以她沒事兒,就隻能去其他的地方看看了。
這四方客棧也去了,接下來就隻剩這添香樓和醉仙閣了,最近去的最多的就是這添香樓,而醉仙閣也去過一次了,似乎也沒什麼必要去了,這添香樓去的多,而這醉仙閣有點不方便去,所以,還是作罷吧。
沈雲玥便準備打道回府了。
到了這忠遠侯府之後,她正準備休息呢,這好一段時間未見的葉淑真又來找她了,那熟絡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倆感情有多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