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可從不知道,自己的老板還有這樣的一麵,最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林東竟然會功夫,沒錯,就是功夫。
普通人打出一拳,頂多讓他受點皮肉傷,而想要傷到內髒,那就需要內力。
林東這一拳看似簡單,實則沒有十數年的訓練,根本不可能施展出來。
王雪捂住了小嘴,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向脾氣溫和,甚至有點氣人的姐夫,還會有這樣的一麵。現在的林東,可不是一臉無可奈何的被她敲詐的林東,而是像一個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士兵一樣,滿身的殺氣,令人不敢靠近。
抬眼望出去,元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林東能夠找到的人就隻剩下被拋棄的老虎。
隨著林東的不斷走近,老虎艱難的後退,他很清楚,自己打不過林東,這次算是碰到鐵板了。
“回去告訴元飛,這事沒完。”林東看著已經衝上來的車站武警,輕聲道。
既然警察來了,那林東就不能再出手,剛才出手那是正當防衛,這會再打人的話,那就是故意傷害了。
看到荷槍實彈的武警,老虎激動壞了,他從來沒覺得警察如此可愛,連忙呼喊著求救。
林東幾人被一起帶走了,在車站裏麵打架鬥毆,這可不是小事,而是危害到社會維穩的大事。
有人調取了監控,看到了是老虎先出手,林東才反擊,然後責任就轉移了,尤其是王雪這時候梨花帶雨的哭著,說老虎想要輕薄她,連她上萬的羽絨服都燙壞了,還沒要賠償。
因此林東幾人隻是做了一份筆錄,就被放了出來,隻不過走程序非常的耗費時間,等到三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蘭德酷路澤被警察開了回來,從停車場取了車,依舊是周青開車,林東則在後座安慰王雪。小姑娘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尤其是老虎長得那麼嚇人,被嚇壞了。
“別擔心,他傷到了內髒,絕對要在醫院裏麵躺上三個月,有他受的罪。”
聽到這話,王雪才放下心來,林東的表情依舊嚴峻,看向了正在開車的周青。
“周哥,在車站的那一腿,謝了。”林東道。
老虎的確是個練家子,那一腿出其不意,勢大力沉,如果不是周青提前發覺,擋了一次,林東很肯定,這會自己應該在醫院的手術室接骨頭。
“我也是看著那家夥不是個好人,所以就多留意了幾眼。”周青話說的很客氣。
林東略一思索,問道,“周哥,你在租車公司一個月掙多少錢?”
周青愣了愣,說道,“大約一個月兩萬多,我主要是敢開,一些尋常司機不敢去的地方,不敢走的路,我都敢走,所以給的錢也多點。說實話林老板,就昨天那大雪路,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好走了,我還去過更難走的地方。”
王雪聞言好奇,“那豈不是很危險,你這麼需要錢嗎?”
周青苦笑了一聲,“我女兒生病了,很需要錢,沒辦法,我退伍回來隻會開車,就隻能這麼幹,就這還不夠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