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蔣南成。我知道你很好,可是我終究不是你的那顆菜,你應該跟路靈兒在一起了,他可以幫你完成很多事情,你們兩個門當戶對得到每個人的祝福。
不知不覺我慢慢的就走到了天台之上,這裏正好是當初我跟劉洋一起嘹望的地方,一在南丹之上,看著底下的車水馬龍,無數的燈影化作了一個個模糊的光圈,就像是電影的腳本一樣,迅速而又讓人著迷。
我有好幾次站在這裏的時候,曾想過如果像一隻蝴蝶一樣跳下去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即使是解脫,那也未必真的能讓每個人心裏都舒了一口氣。
不行,還臥病在床,等著我去賺醫藥費,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的仇還沒有報,我怎麼能夠就這樣離開人世呢
我一直是那麼的驕傲,從來就不向任何人低頭,也不會向這個殘酷的事實低頭。我覺得我應該有自己的尊嚴,就是這股尊嚴一直支撐著我活下去。
我上空中大喊了幾聲之後,覺得心中的大部分電器都已經消失殆盡了。人有時候就要如此張弛有度,把握好自己的心態,才能活得更輕鬆一點。在這個地方,我時常這樣做,隻要我有過高興了,我全部站在這座橋上,大聲的向下還出去,我不知道是否會有人聽到,而我也不在乎,我隻想讓我自己的情緒得到發泄,要不然可能真的會像蔣南成所說的那樣子,到時候得了抑鬱症的話對我沒有好處,肯定還要去麻煩別人來照顧,到時候又成了這個世界的累贅。
請問您就是範偉玲小姐嗎?
正在我叫得高興的時候,身後卻突然響起了一聲禮貌而又冰冷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我心中微微一顫,我對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幾月來,我總會無緣無故聽到這種聲音,不是在我左邊說話就是在我右邊交談,好似那個聲音的人一直在伴隨我一樣。
我心中冷冷的一笑,怎麼跟蹤了我那麼久,現在終於要現身了嗎?跟我麵對麵的交鋒,如今在這天橋之上又沒有其他人,他想要對我動手的話,那簡直就是太簡單了。
我轉過身去,原本以為會遇到什麼長著絡腮胡子的大漢或者手裏拿著武器的瘦高個子。總之,這些人就像是電影中常演的那些壞人一樣,嘴角噙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眼睛裏流露出一絲貪婪的光芒,我甚至已經在心中想好了接下來應該如何跟他周旋,然後逃脫的事情
但是當我回過頭的時候,我想的這些全部都像是泡沫般消散了,我麵前的這個人說不上長相有多嚇人,但是他就這麼站立在我麵前,臉上寫著四個生人勿近的大字,整個人冰冷而又陌生,我腦中不斷的回想,始終沒有想到這個人到底是誰,隻是模模糊糊閃過他的影子,這個人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發現我正在思考的時候又上前一步,我警覺地向後退了手放在胸前,說道:“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
我本能的把他當作了這麼晚還不歸家在外的流浪漢或者專門對女性下手的那些壞人
可是他見我這樣子並沒有在上去,但是保持在原地沒有動彈,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隻是想帶你去的地方
他禮貌而又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細胞全部都透露出一股驚恐。
麵對現在這種情況,我應該大聲呼救,還是轉身就跑,他一個男子漢。對於我的工作的話,周圍又沒有多少人,現在是晚上,我沒有那麼運氣好,能碰到一個英雄般的人物,如果轉身就跑的話,現在我又穿著高跟鞋,怎麼能夠跑得過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漢呢
兩種想法都不能實現,所以我的心中就已經暗暗的做了個決定不行,現在我必須要冷靜,先看看這個男子到底要做什麼,他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這個肯定是不我一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孩子跟一個陌生男人去一個地方,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而且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結局。
我趕緊朝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呆呆的望著他說道:“我又不認識你,我憑什麼要跟你去一個地方,在說了你認識我嗎?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不要再跟著我。如果你再跟著我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說著我就往身後走去,但是他卻更加快速的追了上來,然而他卻並沒有想要動手,我心中更加怎麼辦,這個時候我到底如果我回醫院的話,那到時候雖然可以保全性命,可是我已經給他了,回家的話那更不可能,我簡直就是把自己的老穴告訴他,這樣他下次找我的話豈不是更方便了,之前找過我,最終決定還是應該要去蔣南成的酒吧,那個地方雖然人龍混雜,但是卻是我目前感覺到的最安全的地方,我在心中暗暗祈禱著。蔣南成此刻一定要在酒吧裏最好喝他那個五光十彩的酒,一直喝都沒有問題,最好可以喝到天亮,要不然的話,那個酒吧裏沒有我認識的人的心,我去一定會凶多吉少。這個天朝裏那個酒吧非常的近,隻要下了階梯,然後穿過一個紅綠燈,左轉就是了。在這段路上有監控攝像頭,我想他根本不可能會對我做什麼,而且穿過紅綠燈的地方車子也多,人也多,在這種人多的情況之下,他就更不可能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