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迫著自己不要去想這些事情,畢竟我現在跟蔣南成兩個人還不能在一起,這陸家老爺子可能隨時會對我趕盡殺絕,如今又有了一個張導,我覺得自己的一生都活在了被追殺的生活中。
這沒有多好受,反而讓我覺得身邊隨便的認識一個人,都可能會要了我的命,我開始變得有些戰戰兢兢起來,他確實是給我換了病房,是一層,也隻有幾個加護病房,而我就占了最大的一個,其實我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可是他們卻還是不放心,我也確實是離那個謝婉婉遠了一點,說實話,如果我每天看到他那副麵孔的話,再小的病恐怕也都不能好起來,在這一點上蔣南成還是很善解人意的,我從這一樓看過去的話,能將整個醫院的風景都看在眼裏,視野非常遼闊,我不知道此刻張導是不是躲在哪個地方,正在偷偷地看我,蔣南成人在接下來的幾天中都很忙,他除了偶爾會送湯飯過來,在許多時間都是托人送過來的,那個人是他的手下,也不知道叫什麼,為人很冰冷,但是卻還算客氣。
這一天他剛給我送飯來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又再次響起,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備注的名字,一個陌生號碼,就連城市都顯示未知,我的心中開始有股隱隱的期待,但又接著是恐懼,我害怕又同時期待是張導打來的,我在那個人的眼神之下接了電話,裏麵傳來的聲音果然是他,他的聲音傳來讓我心中微微一驚,因為這次的聲音和那次的聲音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很抱歉範偉玲小姐,我知道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也步入,知道為什麼我的第二重人格會跑出來,並且還做出了那些事情,現在,全城的人都在通緝我,但我卻想見你一麵,你曾經不是說讓我把我的夢魘告訴你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一個人過來,好嗎?
我開了免提,所以那個人也聽到了,他衝我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答應,然而此刻我卻沒有任何辦法,我開口說道,那好,我答應你,我們在哪見麵?
隨後他便報出了一個地名,這個地名讓我微微有些緊張,因為這個地名不是其他地方,正是我的家裏麵,他怎麼會跑到我的家裏麵?!
難怪這幾日警察都沒有找到他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檢查所有的目光都盯著他的公司以及他的工作室,卻唯獨忽略了我這個正在被他威脅的算不上局外人的人。
我突然覺得一切都仿佛是一場鬧劇一般,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但是我告訴那個人,我不會放棄的,隻要有一絲的希望,我便會把他從邊緣之處拉回來的。
我知道他會把我的話轉送給蔣南成,但是蔣南成一定不會讓我去,而且此刻劉洋也不知道這件事,我現在卻是最為妥當的,於是我剛要起身,那個人卻一把把我難住了,抱歉我不能讓你去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眼睛一閉,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剛想要呼叫的時候,劉洋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他手裏還拿著一個棍棒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說話就說話,你把人家打暈幹嘛?
他所謂的聳了,聳起雙肩,說道,我又沒對她做什麼,你那麼緊張幹嘛,而且他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我如果不把他打暈的話,那你能夠去你家嗎?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說不定現在張導的第一重人格已經恢複了,如果你要去的話,那我就陪你去。
那可不行,他說了隻能讓我一個人去,而且你去的話算是怎麼回事,萬一他要傷害你怎麼辦?我最後的話有一些不想說出口的,但是我心中卻真的是著急。
你放心吧,他不會對我動手的,我跟她都相處了十幾二十年了,他如果要對我動手的話,早就動了,再說了,你這是不是關心我呀?莫非你心裏有那麼一點點我的位置。
他突然滿懷希冀地看著我,那眼神中的希望之光讓我都有些不忍心打碎,我轉過身去,不打算再理他,你胡說什麼呢?誰喜歡你呀?我隻不過就是有些擔憂罷了,你把人家打暈那等會兒怎麼跟蔣南成交代?
交代什麼呀?你以為他真是傻子呢?之前我們就發現了,其實他早就在你的房間之中布滿了攝像頭,針孔攝像頭可能你還不知道吧,雖然那個張導也在裏麵布置了,不過全部都被我們給清理掉了,他現在不能掌控你了,所以希望你進入他的事業,這個醫院他是動不了的了,他不會就這麼傻到自投羅網,也不管他現在是不是第一重人格出現了,但是此行我都必須陪你去,而且,我相信有個人已經在那邊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