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的朝著裏麵吼了過去,我的聲音很大,這個別墅並非隻是獨棟別墅,除了巨大的花瓶以外,在我的不遠處還有一棟人家,我希望我的聲音能夠引起他們的注意,然後趕快報警,我突然想到了國家的威嚴,然而那幾個保安竟然一點都不擔心,反而就一直站立在原地,冷冷的看著我。
這讓我有了一種我是小醜的錯覺,於是我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看著他們,嘟嘟嘴,各位大哥,你們有什麼要跟我過不去了呢?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子,我身上又沒有幾兩肉,也沒有錢,更別提色了,你們倒不如放了我吧,我一定會感念你們的大恩大德!
硬的不行,來軟的總行了吧,這些保安也是人,我就不相信在我糖衣炮彈的攻勢之下,他們還能不動心?
然而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無論我怎麼喊,那群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竟然絲毫不為所動,就在我以為這群人是一塊木頭的時候,其中一個黑衣人說話了,她冷冷的看著我說道:“你別叫了小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你乖乖的在這裏待上一天,等到晚上那個人就會出現了。”
我聽了他的話,隻感覺晴天一個霹靂,好吧,既然還要在這裏待一天,不過你們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昨天晚上那群黑衣人都沒有發現我留在這裏吧。
對於這個問題,我一直以為這棟別墅的安保力量會很強,但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子,那個保安稍微愣神了一下之後,又看著我,那眼神活脫脫就像看一個神經病一樣,他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小姐,我們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的話,那我們還做什麼呢?你還是不要再說了,安心等待那個人的過來吧。”
豈有此理,竟然敢蔑視我的智商,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先放過他們,不過若是晚上那個人來的真的是路老爺子的話,恐怕這一次我一定凶多吉少了,昨天晚上她派來的那群黑衣人想要殺我,沒有成功,這一次估計不知道她要怎麼整我呢。
我心中忐忑的等待著黑暗的降臨,我一直以為隻有在麵對極度的恐懼的時候,我才會像現在這麼冷靜,可是我卻錯了,我還有一個時候是極為冷靜的,就是在等待的這個時候。
我不知道自己等待了多久,反正就是我餓了一天的時候了,實在受不了了,於是就對那個保安說,剛要說話的時候,就見那保安表情突然一猙獰,然後我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向下倒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麵前的陽光突然被一個人演給籠罩住了,我抬起頭看了那個人一眼,卻是蔣連成,你可終於來了,我還以為這一次我死定了呢,那蔣連成走了過來,她穿著一襲皮衣,看起來實在是悶騷範十足,但是現在,但是我卻沒有任何時刻比現在更希望見到他。
我看到所有的安保人員都倒在地上昏迷了。好樣的,蔣連成,我心裏暗暗讚歎。
他蹲下身子幫我解開了我手上的繩索,之後又摸了摸我的頭,表情甚是寵溺,受苦了吧,我也是才剛得到的消息,我知道這次是路靈兒抓了你,不過還好沒事,幸好我來得及時在半路上就將她給攔截住了,不過你這件事情可得好好跟我說清楚,到底你是為什麼會突然到範曉歌的別墅裏去住,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現在這範曉歌的別墅簡直就是一個狼窩,你別的地方不去,為什麼偏偏到這個地方來?
我現在還能怎麼說?他們一個說東,一個說西,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被他們呼來喝去的,我心中頓時有一股深深的憤怒感,我一把就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要說不氣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剛才我以為自己的小命都快玩完了,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我被路靈兒抓在了這裏。
而且這明明就是範曉歌的別墅,她是怎麼找過來的?我一連串的問題想要問他,他卻突然眉頭一皺,然後眼睛突然一凝,就像一隻發怒的豹子一般看著我說道:“先別吵有動靜!”
我立即噤聲。
我知道現在這裏不可能隻有我們一個人,周邊說不定還有百十個人不下,而蔣連成就是這麼一個人前來救我,著實讓我感到一陣心暖。難道你就不知道多派幾個人過來嗎?你怎麼每次都自己前來呢?要是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我有些責怪他,但其實我內心比誰都要害怕。
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不僅僅是我,而且整個蔣家說不定都會完蛋,而且這次蔣老爺子住院的事情,我總覺得蹊蹺的很,如果蔣老爺子真的住院了的話,以蔣連成的性格,那肯定是要把路老爺子那邊鬧翻天了,可是現在卻什麼動靜也沒有,這實在是太蹊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