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你也不希望你懷裏的小美人將來守活寡麼?”何海麗恰到哦好處的抓住了權焰火的軟肋,現在權焰火最關心的就是溫婉。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謝謝何小姐的關係,我會注意自己的輕重的。”權焰火知道子啊眾目睽睽之下要是把成勳給打死了,那自己肯定推不開殺人罪。
但是權焰火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成勳,竟然害的溫婉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看溫婉小姐的情況好像不是很好,權焰火先生是不是應該帶溫小姐先去檢查一下身體呢,有些病是不能拖的。”
在何海麗看來權焰火心裏其實很擔心溫婉的情況,但是對於成勳的氣憤,估計以權焰火的脾氣早就把這個男人給殺了。
“這個事情不用你操心。”權焰火冷冷說道,其實真的被何海麗給說中了,自己的心裏最擔心的就是溫婉現在怎麼樣了?
而且不知道成勳說的是不是真的,他說沒有碰過溫婉,但是溫婉現在渾身都是傷痕,而且衣服都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的。
“我隻是好心提醒啊,再說這麼多人看著,量這個男人也不會跑的,我想你應該知道什麼事重要什麼事不重要。”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成勳在所有的人看來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走的。
“你不要以為進了警局就沒有事了,我會讓這個男人死的更慘的。”權焰火狠狠的盯著成勳,心裏同時在警告何海麗最好不要有什麼行動。
“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權總幹嘛總是這樣盯著我。”何海麗狡黠說著,看來警察很快就要到了,不知道能不能撿回成勳的這條命。
“哼。”權焰火冷哼了一聲就離開了,場上很剩下了半死不會的成勳和一大群人在這兒看著。
現在權焰火把自己的男人也給廢了。何海麗仇恨的看著權焰火抱著溫婉離開的背影。
“既然你把我的男人給廢了,那就由你來替代這個人,權焰火,你等著,你遲早都會回到我的身邊的。”何海麗在自己的心裏暗暗發誓。
“婉婉,婉婉,你醒醒?”一路上抱著溫婉的權焰火很緊張叫喊著溫婉,希望溫婉的意識能夠保證清醒。
“火,溫婉怎麼樣了?”在樓上洗好了澡等了很久都不見到權焰火和溫婉上來的白牧宇終於沒有耐心的開始下樓尋找。
“該死的,最近的醫院在哪兒?”權焰火緊緊的抱著溫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剛才的那家醫院實在是太遠了。
“就在商場隔壁。”白牧宇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特地看了一下這個商場周圍的環境,看見這個商場的隔壁是有一家新開的醫院。
“趕緊替我開道,這個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權焰火焦躁的說著,希望溫婉沒有事情才好。
該死的一會回去肯定要讓那個男人好看。
怎麼自己隻是離開了一會,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為什麼有權焰火在還會發生這種的事情。
溫婉在權焰火的懷裏一動不都都怪的樣子真的把自己給嚇壞了,白牧宇連忙擋在權焰火的前麵,替權焰火把前麵的路給疏通。
很快溫婉就被送到了醫院。
溫婉也被順利的送進了急診室,頓時走廊裏就剩下白牧宇和權焰火兩個人。
“怎麼會這樣,你到底對溫婉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想不通自己隻是離開了不到一個小時,溫婉的身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麵對白牧宇的盤問,權焰火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無論跟白牧宇找再多的借口,都是因為自己沒有看住溫婉。
“你說話,你以為你不說話,這個所有的事情就算過去了嗎?”看見權焰火根本就沒有打算說話的樣子,白牧宇生氣的揪住權焰火的衣領,把他從座位上拉起來。希望權焰火能告訴自己原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權焰火掙脫開白牧宇的手掌,自己傷心的蹲在地上,滿心的自責。
“你們兩個一直在一起,為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個該死的權焰火怎麼能說什麼都不知道呢。
“你是不是對溫婉做了什麼傷害她的事情,你是不是?”前一個小時看見溫婉還活蹦亂跳的跟自己鬥嘴,現在那個充滿活力的女人竟然滿身傷痕的躺在裏麵。
“我沒有,我愛她還來不及,怎麼舍得傷害她,”
“都是我的錯,我沒有好好的看住她。”
權焰火想到溫婉身上的傷痕,腦海裏就浮現出她被成勳強暴的畫麵,手裏的拳頭就握緊起來。
“你的錯?那你的意思溫婉變成這樣就是因為你了?”白牧宇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該死的權焰火每每都說有多麼的愛溫婉,每次都弄得她傷痕累累。
看見權焰火一聲不吭的樣子,白牧宇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忍下去了,這個權焰火怎麼可以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