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我現在覺得還是你的家裏比較舒服,比那個醫院要溫馨多了,在醫院裏麵的都是冰冷的器材,藥品,還有難聞的福爾馬林的味道。”溫婉現在想起醫院的那種感覺都是覺得很不舒服。
雖然溫婉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白牧宇的心裏是明白的溫婉的心裏更加害怕的是需要麵對權焰火,隻要那個男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話,這個女人肯定會慌張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也許她會口不擇言的傷害彼此,也許她會更加的懷疑權焰火對自己的忠誠,或者她會選擇逃避,又或者選擇自殘的方式,總之那個醫院傳遞給溫婉的都是一些負麵能量,這也是白牧宇願意把溫婉帶回來的原因。
“我這裏可不是免費住的,是要收房租的,你不要總是跑到我的家裏蹭住蹭吃,我每個月賺的那點錢還不夠我自己吃喝的,怎麼能夠顧得了你”進了房間以後,溫婉就輕車熟路的換上鞋子,很愜意的坐在沙發上麵慵懶的躺了下來。
這一幕在白牧宇看來人忍不住嘴角開始抽搐起來,這個女人是貓投胎來的嗎?為什麼每一個動作都好像在一直貓呢,而且她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呢,進來以後做的事情比他這個主人還要隨意。
“哎呦,不要那麼小氣,我現在是一個生病的人還是一個失戀的人,身體和心靈受到雙重的打擊,我都已經這麼可憐了,你還要趁火打劫啊?”本來感覺一切都很好的溫婉,在這種舒適的環境之下,想著要暫時忘記權焰火。
雖然自己的心裏很難受,可是溫婉覺得現在的難受都是正常的,因為她畢竟是愛過權焰火的,如果分開不難受,那曾經沒有愛過,隻是這種悲痛隻要自己一個人承受就好,所以盡量在白牧宇的麵前表現的若無其事。
“既然你的身心受到雙重打擊,那你也不在乎被多打擊一次,所以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自覺地一點,總不能我這樣白養活你吧。”聽見溫婉這個家夥竟然主動說自己是一個病人。白牧宇真的懷疑這個女人的強悍。
明明自己的心裏難受的要死,為什麼還要在這裏假裝很堅強呢。
“但是我真的沒錢啊,我隻是一個有身份證的人,要是你覺得我信不過的話,我把身份證押給你好了,反正要錢沒有要身份證到是有一個,你要你拿去好了。”溫婉雖然說要把身份證件押給白牧宇,可是自己躺在沙發上麵,壓根就沒有想起來拿給白牧宇的意思。
“你那個破身份證給我有什麼用,你有銀行卡和身份證一起給我還好,真是的,既然你沒錢,那就肉償好了。”白牧宇說到這裏的時候眉毛一挑,看上去好像很邪惡的樣子。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壞人,我可是好人家的女兒,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本來躺在沙發上麵很安逸的溫婉頓時感覺有一絲不好的目光向自己這邊投過來,頓時感覺這個家夥有問題,於是連忙從沙發上麵做起來,雙手抱住胸,做出一副自衛的樣子,要是白牧宇這個時候敢過來,溫婉肯定會一腳把他給踹開,前提是溫婉的力氣一定要夠大。
“犯法,這裏是我的家,你覺得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你未嫁我沒有娶,我們是兩情相悅,你覺得這是犯法嗎?”看見溫婉一下子警覺起來,白牧宇渾然在自己的心裏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好玩了。
“誰說我沒有嫁的,我可是又未婚夫的人,要是讓權焰火知道你這樣欺負我,他肯定會殺了你的。”在白牧宇的挑釁下,溫婉情急之下忽然就這樣把權焰火的名字給脫口而出了。
在溫婉叫出權焰火的名字的時候,本來已經有些緩和的氣氛頓時又變得凝重起來。
都是在在危險或者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心裏想的和嘴裏呼喚的都是自己心裏最在乎的人,現在溫婉的叫喊忽然讓兩人的心裏多出了一個人,即便是權焰火不在這裏,他已經成為兩個人之間不可以跨越的鴻溝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逗你開心。”在白牧宇聽見權焰火的名字從溫婉的嘴巴裏麵叫出來的時候,他一下子就愣住了,心裏頓時感覺一陣尷尬,但是在轉過來溫婉的時候,發現溫婉的眼神又恢複到之前那種看上去很悲傷的樣子。
“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的錯,我真的很恨我自己,為什麼要愛上那樣一個人”一路上溫婉都在盡量的忍耐著自己內心的委屈,雖然之前在醫院哭泣是因為受到權焰火的刺激,所以溫婉害怕會重蹈覆轍,就哀求白牧宇帶自己回來。
以為換一個比較熟悉的環境,也許溫婉的心裏會好受很多,本來白牧宇為了能夠讓溫婉暫時忘記那些不高興地事情,所以才在這裏裝作一個跳梁小醜,希望能夠讓溫婉開心一點。但是事情的發展方向都是事與願違,越是想回避的事情總是會不斷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