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東西,你要是還想在這裏繼續坐下去的話,就不要打那個文件的主意。”看見白玉賢對安分文件已經上了心,白牧宇的這個時候很想衝上去把文件給搶下來,可是想到自己的父親的本事,於是就放棄了。
“你去做DNA鑒定”其實白玉賢也沒有看清楚這個文件的內容,隻是匆匆的一瞥,恰巧就看見了兩個重要的信息,文件是跟DNA鑒定相關的內容,做DNA鑒定的人真是白牧宇,白玉賢的心裏就已經很難受了。
看到這幾個字以後心裏已經是心亂如麻,這個就是自己的兒子嗎?他竟然選擇去做DNA鑒定,他為什麼要那樣做,難道他連自己不信任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母親,有些心煩意亂的白玉賢根本就沒有心情仔細看文件裏麵的內容,想到白牧宇這樣的做法,心裏的怒火遏製不住的噴發出來。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半點關係,把東西還給我。”看見白玉賢隻是隨便一看,就已經氣成那個樣子,不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麼,可是隨即這個男人的話讓白牧宇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這個男人是懷疑自己去做DNA鑒定。
按照白牧宇對自己父親的了解,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可是他今天隻是因為匆忙中看了一眼就已經下了結論,既然他願意這樣想,那自己不如將錯就錯吧。
“你做個有意義嗎?你是懷疑我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嗎?你這是對穆子林的侮辱,你還是懷疑你的母親嗎?”想到這裏的時候,因為突然的情緒爆發,白玉賢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你住口,你不配提到那個人的名字,她是我媽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要是可以選,我寧願不做你的兒子,不做白家的子頂著這一頭難看的白發。”本來因為溫婉的關係,他的心情確實好了不少,所以對白玉賢就稍微改觀了,可是現在從這個男人嘴裏聽見自己媽媽的名字,他還是覺得很難受。
想著他這麼多年以來抱著另外一個女人睡覺的時候,還跟那個女人生了一個女兒,而自己的妹溫婉竟然一直都是流落在外麵,這些都是因為這個男人,白牧宇的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反感。
“混賬,這麼多年以來,你對我冷淡,我是我的錯,我是做了對不起你們母子的事情,你要怎麼恨我都行,我都認了,可是你這樣做,這是對你母親的侮辱。”說到這裏的時候,白玉賢因為實在是吃撐不住跌坐在沙發裏麵,眼睛裏麵都是悔恨。
“我說過了,我現在做的事情都是我和母親自己的事情,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至於對不對其母親,我想她在天上會理解我的做法的。”看見這個曾經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在自己的麵前頹廢成這個樣子,白牧宇的心裏忽然感覺有一些隱隱作痛。
看到這個男人痛苦,自己的心裏不是應該開心的嗎?為什麼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自己確一點開心不起來呢,白牧宇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很想告訴這個男人真相,很想去安慰一下他,可是想到已經死去的母親,他還是忍住了。
“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妻子。”聽見白牧宇說自己曾經深愛的人跟自己沒有關係的時候,白玉賢終於控製不住的哭泣了起來,想到那個自己用生命去愛的女人現在竟然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懷疑,這不是對一個女人貞潔最大的侮辱麼。
“你的妻子不是那個女人嗎?”聽見白玉賢說自己的母親是他唯一的妻子的時候,白牧宇本來有些隱忍的心頓時變得冰冷起來,他當年摟著別的女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個唯一的妻子,抱著那個女人的孩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還有一個女兒,現在自己的自己的麵前轉的這麼可憐有什麼意義,人都已經不在了。
“他們都是我的妻子,再說那個女人,我根本就沒有跟她登記過,我的妻子隻有你的母親,你的母親一天不出現,她一天都是我的妻子。”聽見白牧宇提到李扇的時候,白玉賢的臉色有一絲的變動,可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現在他心裏想的還是白牧宇的媽媽。
“這個,我想你不用等了,我媽媽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下那個女人肯定很高興”以前隻要有機會那個女人就會趁自己的父親不在家的時候說話刺激自己,反反複複的在自己的麵前說自己的母親已經死在外麵了,直到自己慢慢長大了,人前也叫她一聲小媽,這女人才願意放過自己。
“胡說,你的母親明明還在人世,你做這個DNA幹什麼。懷疑你的母親不貞潔麼,還是懷疑什麼?”白牧宇的話一下子真的刺激到了白玉蘭了,因為李扇一直都跟自己說穆子林還活在世上,就在前兩天還說已經有線索了,怎麼可能就不在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