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見白玉賢的樣子,溫婉自小都是受的傳統道德,尊老敬長,不管長輩做了什麼,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他們做晚輩的是不可以隨便評論的。
“婉婉,剛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懷疑你媽媽的,你媽媽那樣要強的人怎麼會願意再跟其他的男人,隻是我真的不知道她離開的時候肚子裏麵已經有了你。”說到這裏的時候,白玉賢的心更加的慚愧起來。
“好了,不要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要是真的後悔了,現在就回去把那個女人趕走,然後把婉婉接回家讓她認祖歸宗,怎麼說這白家的財產也是有婉婉的一部分的。”白牧宇這個時候說的話是越來越冷,越來越無情,饒是溫婉聽著都覺得異常的刺耳。
“哥,你不要再說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的,那個女人不管做了什麼,她始終是在父親的身邊照顧了他那麼多年,何況父親已經老了,他的身邊也是需要人陪伴的。”
“都說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親而親不待,本來我們一家人已經錯過了二十多年的,現在那些事情都不要說了,我不想因為我的出現而使你們的生活發生改變。”說到這裏的時候,溫婉的臉色也是變了不少,覺得白牧宇現在這樣是有些過分了。
“好,你們是一家人,我是外人”看到眼前的一切,白牧宇的心裏隱約不是滋味,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一樣。
“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就跟我回家吧,婉婉,明明一早我就把你的父母接過來,還有明天我會舉辦一個家宴,宣布我的明珠回來了。”白玉賢不愧是在商場上麵待過的,很快便果斷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
本來就有些不滿的白牧宇聽見自己的父親又拿出那一套架勢來對著自己,他最反感就是這樣連商量都沒有就把自己的事情給定了,頓時臉上一怒,準備張口說話。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今天就算是把你打暈我都能幹的出來。”說完這一切以後,白玉賢就拉著溫婉出去了,白牧宇這個時候真的要發狂了,可是沒有辦法,看見溫婉跟著出去了,他隻能自己乖乖地出去。
翌日
“我當是誰呢?你不是不願意回來嗎?怎麼還是舍不得你爸爸的財產,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由於當天是夜裏回家的,所以白玉賢簡單地安排了一下就讓他們去睡了,沒有通知李扇。
“哼”白牧宇這個時候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喝咖啡,根本就不屑於理會上麵下來的這個妖嬈的女人,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保養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眼角之間確實帶著無限的風情,誰能想到她當初是一個毫不起眼得小護士。
“你現在回來也沒用,你爸爸那麼不喜歡你,你一毛錢都得不到。”見白牧宇根本就不願意搭理自己,,李扇扭著水蛇一般的腰肢從樓上慢慢的走下來,臉上帶著一些不屑,不過當走到白牧宇麵前的時候,看見他英俊的臉龐,臉上還是會露出一些經驗的表情。
“不過,你要是真的缺錢用?我這個做繼母的還是會盡一下做母親的責任,私房錢還是有的。”感覺到白牧宇渾身散發冷氣,不過李扇這個女人是長時間在男人身邊長袖善舞的,所以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滾”因為知道溫婉的父母現在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他想親自迎接,所以才早早的在外麵等著,本來他的心裏也知道會看到那個女人,但是今天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說這樣的話,她當自己是什麼。
“哼,男人啊,嘴裏說走讓你滾,身體卻在不斷的犯賤。”李扇慢慢的坐在白牧宇的旁邊,慢慢的向他身上靠近。
要是換成以前白牧宇還是一個愣頭青的時候,李扇是很不喜歡這個小子的,經常壞自己的好事,還是那個女人留下來的孽種,每次看見都想弄死,可是今天卻不一樣,因為這個白牧宇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子,現在看上去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僅僅是一眼,就已經讓李扇的身體開始躁動,自從跟了白玉賢以後,她很少跟那個人同房,一個人寂寞了多年,如今一個鮮鮮欲滴的鮮果在自己的麵前,她怎麼可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