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焽輕笑了一聲,“等你去法院,被判無效的時候再來說這話。”
“會很快!”霍啟琛
眸色深濃地望著外麵的夜色,加重了語氣。
襲焽一頓,這麼說離婚協議書的簽名真的不是他的親筆,不過婉婉都沒有認出來,不知道他會通過什麼方式驗證。
霍啟琛揉了揉喉結,“讓我見她一麵,等我和她說清楚,她選擇你還是選擇我,我都尊重她的意見。”
“她現在根本不想見你。”話音一落,襲焽直接掛斷了電話。
出了醫院,夜色已晚。
他趕上車,開了沒有一段距離,往後掃了一眼,感覺有人跟著,並沒有理會,開了車回了住處。
連著三天,從襲焽那裏一無所獲。
至於通過電話的事,襲焽直言不諱。
霍啟琛坐在辦公室,低頭翻看著這段時間襲焽的通話記錄,包括短信,看到一條“房租已轉”的短信,蹙緊了眉頭,襲焽還不至於因為缺幾個錢出租房子。
他劃出了這個號碼,再看承歡的通話記錄,被人為清楚了。
過了一陣,他看向年富,“查查這個號碼,再查查夫人的銀行卡記錄,這個點是不是彙出去過一筆錢?盡快!”
年富應了一聲,接過通話記錄,看了一眼臉色很差的霍啟琛,“霍總,要不你去休息一陣吧,回來已經三天了,我看你都沒有休息過。”
霍啟琛目光掠過年富,“多話。”
“霍總,那我先出去查了。”年富擔心地看了一眼霍總,這樣下去,霍總身體吃不消,真希望趕快找到夫人。
看著年富出去,霍啟琛眸色深斂了幾分,繼續看了一眼所有的調查資料,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靠在辦公椅上,兩手搭在扶手上,閉上眸子。
兩個小時候後,年富回來了,一回到公司,整棟樓零零落落亮著沒幾盞燈,隻有頂層,燈光通明。
幾乎連著三天是這個樣子了。
從A市回來的第一個晚上,霍總回到辦公室,忙了一|夜。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外,他抬手,輕輕地敲門,沒有人應。
在門口站了一陣,年富輕輕地推開門,看到霍總靠著辦公椅睡著了,手臂擱在扶手上還燃著一支煙,煙頭上是一節長長灰白色的煙灰,要脫落卻尚未脫落。
將查到的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他輕輕抽走了那截煙蒂,扔在旁邊的煙灰缸裏,坐在一旁,靜靜地等著。
淩晨一點的時候,霍啟琛猛然驚醒,看到年富,蹙緊了眉頭,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嗓子帶著嘶啞出聲,“怎麼不叫醒我?”
年富看向霍啟琛,“霍總,我才剛回來。”
霍啟琛沒有再說什麼,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堆資料,拿過來,翻看了一遍。
年富站起來,走到了他旁邊,“正如霍總所料,夫人的賬戶上支出了五萬塊錢,到了襲醫生的賬戶上。不過,這條記錄被人為刪除過,但是這家銀行的行長一直和我們有業務往來,雖然不多,卻有一進步合作的意向,將這份記錄給了我。”
霍啟琛蹙緊了眉頭,抬頭掃了一眼,“可以,公司的下一筆理財到期了,轉投到那邊。以後集團工資的發放業務,也給那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