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啟郴看了一眼秦婉和霍啟琛的方向,“五個怎麼打?”
霍啟琛回頭看了一眼秦婉,“當然是我和秦婉一頭,兩個人一起上,怕我們到時候贏多了你們說放水。”
承歡不太會打麻將,和一幫有錢人打,她輸不起,“你們打,我不會。”
最後秦婉和霍啟琛坐了上下手,洗牌了一陣牌,四個人開始抓牌。
一上手是霍啟琛打牌,秦婉就吃到了牌,抿唇一笑,看了一眼旁邊的宗師傅,打了一個白板。
幾圈過後,幾乎秦婉要什麼,霍啟琛打什麼,落了一手好牌。
抓過幾次牌後,她將眼前所剩不多幾張牌推倒,“自摸,五門齊。”
霍啟琛第一個拿了錢包,數了一千五,放在秦婉眼前。
宗師傅瞪了他一眼,給了錢。
師啟郴也數錢,“表哥,你還來真的,上手第一把這麼搞!”
霍啟琛看向師啟郴,“難道讓我給你放牌不行?不好意思,我們不在同一個戶口本上,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二局,照舊,霍啟琛一直送牌,加上秦婉本來會玩,宗師傅吃不到牌,也不給師啟郴牌,全桌就秦婉一個人胡牌一個人收錢。
過了一陣,師啟郴不幹了,“換位置。”
調了一次位置,秦婉和師啟郴、宗師傅臨著,和霍啟琛麵對著麵。
不能送牌,霍啟琛認真打起來,坐在那裏,動作優雅地摸牌。
秦婉看了一眼,就連打麻將,他坐在那裏也自有一股矜貴,蹙眉沉思的模樣顯得很睿智。
她也打得格外小心,從不給師啟郴送牌,師啟郴最慘,吃不到牌打出去還被霍啟琛吃得死死的。
秦婉不糊了,變成了
霍啟琛糊。
宗師傅也好不到哪裏去,霍啟琛這小子一張牌都不送。
沒一會兒,師啟郴不幹了,“你們夫妻還是打一手吧,承歡,你過來玩。”
承歡看著場麵,不想玩,搖頭。
霍啟琛看向承歡,“你輸了算我和婉婉,你贏了是自己的。”
承歡一聽放心了很多,毫無壓力地上桌。
秦婉和霍啟琛坐到了一起,秦婉摸牌,霍啟琛在旁邊坐在旁邊看著。
從早上玩到中午,還是三歸一。
宗師傅看了一眼霍啟琛的方向,特別不待見霍啟琛。
老頭子麻將玩的一般,但是還沒有這麼慘輸過。
霍啟琛看向秦婉,“我去準備午飯,你先玩。”
秦婉點頭。
霍啟琛站起來出了房間。
少了一個得力的參謀,秦婉打起來沒有剛才那麼順手,也會輸,加上師傅臉色不太好,她放了幾把水,宗師傅贏了幾次,臉上神色好看了很多。
一個小時後,霍啟琛做好了午餐,進了房間,他捏住秦婉的手將她拉到一邊,看向師啟郴,“收拾一下。”
吃過午飯,霍啟琛想和秦婉獨處,偏偏宗師傅和師啟郴是輸家,還意猶未盡。
霍啟琛看向秦婉,“去床上睡一陣,我來打。”
秦婉睡了一個小時候,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隻有她和霍啟琛,她正躺在他懷裏。
她清醒了一下,凝眉問,“什麼時候散的?”
霍啟琛摟在秦婉腰上的手不規矩地摸了摸,“很久了,我贏了幾把他們撤了,就不玩了。”
他沒說自己贏了幾把十三幺。
秦婉也能想象中師傅和師啟郴他們輸慘了的模樣,“你打牌從來不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