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第一次知道我是這麼有迷人,讓一個男人想我這麼多年。”
俞慕然坐在那裏沒有出聲。
承歡笑著笑著安靜下來,像隻被惹毛的鬥雞,“時間能證明許多東西,但一定也會讓你看透許多東西,不怕別人在背後捅我一刀,就我怕回頭後看到背後捅我的人是我曾經用心對待的人。”
俞慕然沒有出聲,也沒有解釋,坐在那裏,就連西褲垂在地上的影子也筆直的沒有一絲細紋。
承歡眼睛一紅,看向俞慕然,“我不怕把心裏話告訴有些人,就怕一回過頭,他把它當成笑話告訴別人。”
俞慕然依然沒有出聲,坐在那裏抽煙。
承歡瞪著他,濃濃的煙味彌散開,越來越嗆人,她一把抽走他的手裏的煙,扔在地上,不見的時候心裏忐忑不安穩,見了以後突然沒有什麼的,反倒無所謂了!
俞慕然看向承歡,“你想怎麼樣?”
承歡手勾住俞慕然的肩膀貼近他,“我不想怎麼樣,放我出去,留在這裏,我怕你強X我。”
俞慕然低頭看著承歡,“我沒有那麼饑|渴。”
承歡伸手將一頭卷發捋到了腦後,笑眯眯地看著她,湊近他,柔柔膩膩地出聲,“現在想起你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以前每天的一大部分時間都在想你。原來在沒有你的日子裏我可以活得這麼好,曾經我以為看不見你我會活不下去呢。原來我可以有另一種生活,原來我可以很快樂呢。原來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好,我也沒有我認為的那麼癡情啊。”
話音一落,她身子離開了俞慕然,坐在那裏挑釁地看著他。
俞慕然“哼”了一聲,聲音咬的極重,“最好不過了!”
話音一落,他拿著煙盒出門了,照例摔得門很響,回音很重。
有人送吃送喝,承歡無所謂,吃了就睡。
睡著睡著,突然渾身了一股怨氣,有些事真的好像自己是個女煞,專去克俞慕然,克得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生。
中午的時候,俞慕然又來了。
承歡躺在那裏佯裝沒有聽見,佯裝不知道。
俞慕然站在那裏看了幾眼,將手中的塑料袋放置在一邊,“別裝了。”
承歡依舊沒有出聲。
俞慕然走過去,直接將她身上的被子掀去,扔在一邊,沉聲說,“起來吃午餐。”
“餓死也不用你管,少假惺惺地在這裏裝好人。”承歡躺在那裏,身上的被子沒有了,直接扯了半截床單蓋在身上。
俞慕然看著承歡,站在那裏一直抽煙。
承歡嗆的睡不住了,翻起身走到窗戶前打開了窗子,“沒事別到我眼前晃,撞死了也不要你俞慕然管。”
她剛要回床上躺著,俞慕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承歡掙紮,俞慕然就是不放手。
她回頭看向俞慕然,紅了眼睛,“放開我。”
俞慕然沒有出聲,沒有放開他,一隻手抽著煙看著她掙紮。
承歡掙紮了一陣,手腕處脫了臼一樣疼還沒有掙開,站在那裏不動了,猛然一口狠狠地朝著他肩膀上咬去。
俞慕然站在那裏沒有動,定定地站著。
承歡咬了一陣,見他也不悶哼一聲,站在那裏呼吸也不亂一下,鬆開了口,隻是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