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昊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瞥了對方一眼,扔掉香煙,走了進去。
年輕人被對方那個冰冷無情的視線嚇得一跳,摸了摸手上浮起來的雞皮疙瘩,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
這位大少爺一直在M市發展,最近也不知道為了什麼跑到S市玩了這麼久,作為青梅竹馬,他也有兩三年沒有見到他了。
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以後黑昊甚至都沒有來過S市……
眼裏閃過一絲歎息,青年跟了進去,緩緩走了進去。
黑昊慢慢走到屋臥室。
剛才的激情讓整個房間還彌漫著那股歡/愛過後的味道,曖昧的讓人血液也忍不住加快,他慢慢走過去,站立在夏熏的床頭。
這個一直用不屈眼神看著他的女人現在正處在昏迷之中,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剛才在於望冷靜下來之後,他才發現,身下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無聲無息,有血液從交。合處蔓延出來,在藍色的床單上落下玫紅的顏色,宛若處子之血。
他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驚慌,慌慌張張的打了電話叫了居住在S市的子言,讓人大半夜的跑到這裏來,為夏熏醫治。
他原本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任何人知道他來S市的,隻是來看望一位故人,何必興師動眾。
眼底閃過一絲歎息,黑昊緩緩把手指按在夏熏幹燥的唇上,彎下腰,看著女人還帶著淚痕的眼。
好不容易得到了,卻更加空虛起來。
簡直還不如還在追逐之中的好。
子言一回來就看到黑昊彎著腰不知道在幹什麼,唯恐他會對病人幹出什麼缺德的事情,趕忙走進來阻攔。
“誒,你幹什……”
黑昊站直身體,一個眼刀甩過來,讓子言噤聲。
子言頓時汗毛豎起,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眨了眨眼,看到對方不耐煩的走過來把他退了出去,
看著大門在鼻子尖上關上,子言清俊的臉上一片尷尬。
搞什麼,弄得自己才是壞人一樣。
抹了抹鼻子,子言想起裏麵那個昏迷女子的臉。確實有勾引男人的資本,也難怪久經沙場的黑昊也把持不住,把人弄成那樣……
但是。
子言緩緩皺起秀氣的眉頭。
黑昊對那個女人的關心,明顯過了頭……
竟然大半夜把他叫過來,看這裏別墅的打扮,一看就知道黑昊在這裏住了是不少時間的。既然住了這麼久都不願意讓他們知道他回來了,那麼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叫他過來?
子言看著那扇緊閉的門,自言自語道。
黑昊,你可不能對不起那個人啊……
這個世界上,你唯一可以愛的,可以娶的人,不是早就已經固定下來了嗎?
臥室內。
夏熏已經被剛才的動靜吵醒,她沉默的睜開眼,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四目相對,一片蕭然。
“你病了。”
像是陳述事實一般,黑昊用毫不帶感情的語氣說道。
夏熏緩而慢的眨眨眼,沒有開口。
“真沒用。”
而黑昊下一句話則讓夏熏握緊了手!
什麼叫做她沒用?明明是他太過分了好不好!
四肢酸痛感,渾身難受,夏熏決定閉上嘴,不跟這個男人理論。
黑昊看著夏熏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樣,抿了抿唇,掀開被子,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