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熙片刻也沒耽擱,按照信息上的內容做。
出去之前,祁晟東把她送到門口。
“雲熙,祝你好運。男人安靜的坐在輪椅上,手裏是女士羽絨服,“外麵冷,把這個穿上,你放心,灼灼我會好好照顧的。”
夏雲熙蹲下身給了他一個擁抱,千言萬語隻用一個動作他便明白。
“好了,你不用急著感謝我,這都是我為灼灼做的,等這小子醒來我讓他親自感謝我。”
「嗯。」夏雲熙輕點下頭,轉身離開。
房間的門被夏雲熙關上的那一刻,祁晟東眼底的笑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蒼涼。
把自己愛的女人親手送到別的男人身邊,他的心在滴血。
即便就這樣痛到死去,他也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灼灼,那是夏雲熙的命。
淩晨三點的老地方,江邊。
夏雲熙裹著羽絨服在護欄前默默的等著,橘色的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長,她不停的來來回回走動,焦慮不安。
等待是一種折磨,一個小時後傅少弦並沒有出現。
京都的冬天總是格外的漫長,夏雲熙回來已有四個月,天氣好像一直都很冷。
呼。
夏雲熙在手心呼出一口熱氣,然後搓了搓,又抬起視線看向前方,什麼都沒有。
傅少弦會故意耍她嗎?
她拿出手機給傅少弦打電話,每一分每一秒對於她來說都是煎熬,因為灼灼的病拖不起。
剛撥出號碼,前麵的大燈突然刺過來,夏雲熙眯起眼,同時也掛了電話。
尊貴的邁巴赫在她身邊停下,車門打開,夏雲熙迫不及待的上了車。
黑暗中,男人如同惡魔撒旦,聲音裏滿是怒氣,“夏雲熙,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話落,他成功的將她嬌小的身子拽住,沒有光明,夏雲熙又不能說話,有些話她想盡快告訴傅少弦卻無從說起。
她慶幸的是,這個極端的方式終於把傅少弦給逼回來了。
那麼也就是說,在這個男人心裏她有一定的地位。
夏雲熙主動湊近男人的臉,她的手貼在男人的胸口,大膽的吻上了他的冰涼的唇。
路燈透過車窗斜刺過來,男人鋒利的輪廓映在夏雲熙眸底。
“就這點小伎倆還妄想勾引我?”男人冷笑,溫暖的手掌落在她弧度優美的臀線上,“夏雲熙,你還得再練練。”
夏雲熙咬了咬唇,一鼓作氣,她不會吻,隻會在男人的唇瓣上輾轉反側,來來回回,就算她的技術再差,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也被挑起了,加上他們有了上一次的激情,又隔了好幾天沒見,被夏雲熙這麼一刺激想沒感覺都難。
臥槽!
傅少弦在心裏罵了句,將作亂的女人一把推開。
“夏雲熙,你就這麼賤嗎?”傅少弦故意拿話傷她的自尊,“都要和別的男人結婚了又來爬我的床!你不嫌髒我都嫌髒!”
他說的話化作一把尖銳的刀刃,深深刺進夏雲熙的心窩。
她沒有資格傷心,吻他的動作反而更加賣力了。
且就著外麵的路燈,她用手勢告訴男人,「傅少弦,我們去酒店開房,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