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吼下來,到最後,她幾乎筋疲力盡,嗓子都有些疼,不過,胸中卻沒有那麼難受。
最後,風澤在下一個路口拐下了高速,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十分的滿意自己的傑作。
車子最後是停在了一處小山坡前,風澤先一步下了車,靠在車前,頭頂一彎明月高掛,連城夏下車的時候,覺得這四周格外的靜寂,也沒有什麼人煙,想必這裏也應該還是郊區。
“你以前來過這裏嗎?”連城夏好奇地問道。
“嗯,以前來過,不過已經很久沒來了!這裏還和以前一樣,一點兒變化也沒有。”望著遠方的幾盞零散的燈火,風澤將自己的一切情緒,都掩映了夜色之中。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會把身邊的這個小女人帶到這裏來,按理說,他們才認識沒有多久,就算是彼此因為一紙契約而被暫時地綁定在了一起,但是他也絕沒有任何的必要和責任,負責安撫開導她的壞心情,可事實上,他就是把她帶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裏來。
誰也不知道,這個不起眼的山頭,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會是他的秘密基地,在他的心中,占據著十分重要的位置,神聖不可侵犯的那一種。
輕風陣陣,連城夏也沒有再說話,這麼靜的夜,身邊有這樣一個人陪著,或許什麼也不必多說,就靜靜地享受著這眼前片刻的安寧,未曾不是一種滿足。
回市區的時候,車子的車速就很平緩。
“那個……”直到現在,她仍然還是不習慣直接叫他的名字,當然,除此之外,也實在沒有別的更好的稱呼可以替代他的名字,“我今天跟醫院的主治醫生聊過,醫生建議下個星期就給我哥哥進行手術。”
他幫她解決了三十萬的手術費用的問題,所以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他。
“哦,你還需要別的什麼幫忙的嗎?如果有的話,盡管開口,別和我客氣!”風大少爺這個時候,表現得倒是有幾分難得的紳士風度。
“暫時沒有,不過已經很謝謝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哥哥的手術費,還沒有下落呢,哪裏能這麼快就能排上手術?”無論如何,她在心裏,還是有幾分感激他的。
“你那天可能需要請假吧,請假陪你哥哥?”風澤隨意地問道。
“應該是的,不過沒關係,隻是一天而已,何況現在早已經不上什麼新課程,全都是複習的內容,沒有多大影響的。”關於她的學業,連城夏還是很自信的。
“那就好。”風澤還是有些欣賞身邊的這個小女人某些時候的獨立和倔強的個性,就比如現在這個時刻,其實她偶爾也可以表現得柔弱一些,作為大男人的他,當然也不會介意伸手幫她一把的,反正也是舉手之勞。
但顯然,她不會適當的示弱,直來直去的性子,有時候反而會讓她更加辛苦。
車子開回了位於半山腰的別墅,李阿姨這個時候早已經去休息,不過別墅裏還留了燈。
在外麵呆了一天,回到別墅裏來,連城夏這才覺得身體有些疲累。
“你去主臥室的浴室裏洗吧,我去客房那邊洗!”風大少爺極有風度地將主臥的地盤讓了出來,自己則去了客房那邊。
連城夏翻開自己放在角落裏的行李箱,所謂的行李箱,其實也沒有特別多的東西,就連衣服,也是沒有幾套的,一來她節儉慣了,二來條件也不允許她胡亂地揮霍在買衣服這種小事上麵。
她從行李箱裏取出了另外一套的睡衣,說是睡衣,也就是那種簡單上下套的款式。
進了浴室之後,她下意識地反鎖了浴室的門,這樣才多少有點兒安全感。
熱水從頭淋下來,舒緩了她一整天的疲勞,以及精神上的緊張。
突然,她感覺外麵的臥室似乎有了動靜,難不成,風澤那家夥從客房的衛生間已經洗完出來?
事實上,風澤的確早已經回到臥室,不過,浴室裏的水,還在嘩嘩的流著,他光是聽著這樣流水的聲音,不知為何,下腹一緊,然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裏似乎有一團的火升騰起來,作為過來人的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所以,他很清楚地明白了自己身體現在的需求。
正是不知為何,這浴室裏的女人,為何遲遲不出來呢?
像是故意考驗他似的,他越是難受,那女人越是在裏麵磨磨蹭蹭的。
他不能再冷靜自製,耳邊全是嘩嘩的流水聲,可是腦子裏卻已經開始想著他貪戀的那具身體帶給他的每一處的震憾和滿足,不耐讓他開始在臥室的房間裏不停地踱步,走來走去,借此他想多少緩解一點自己身體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