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驚,然後就徹底清醒過來。
“我困,你在做什麼?”此時她睜開眼才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哪裏是什麼重物,分明就是一個男人。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此時趴在她身上的某男,正在興頭之上,還沒有得逞,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可是你這樣壓著我,動來動去的,叫我怎麼睡?”她不由得有些生氣。
“睡不著那正好,一起來運動!”他卻更為得瑟。
連城夏也很無奈,對於床第之事,這個霸道的男人,向來都很執著,也很堅持,如果不讓他盡興,那麼,他可以一直纏著你,不讓你睡覺,不讓你分神,直到他自己滿足為止。
她老老實實地躺著,可是這會兒卻輪到他開始不滿。
“又是這麼老土的睡衣,我之前給你買的那些名牌的睡衣內衣,你為什麼不穿,不是已經從A市帶了過來嗎?衣櫥你都有重新整理過,想必那些你也應該已經有看見。”風澤相當的不滿。
這次自己從A市過來的時候,他自己的西裝襯衣都沒有帶全,卻偏偏把之前買給她的那些還沒有開過封的睡衣內衣統統帶了過來,這個傻女人倒好,放著性感的舒服的那些睡衣不穿,偏偏要穿這種地攤貨,有時候,這個傻女人的心思,他還真不能理解。
“看見是有看見,隻是,我還是穿我自己的比較習慣和自在。”連城夏頓時就紅了臉,那些性感的睡衣,真是她無法駕馭的,她性子保守,換上去之後總是會覺得各種別扭。
“可是我喜歡,把這套丟了!以後不許你在我麵前再穿這種土得掉渣的款式!”風澤十分惱火,本來他興致挺高的,但是這麼一件土得掉渣的睡衣,完全就是影響了他的視覺衝擊,一點也不好看,再這樣下去,他真擔心自己因為這土得掉渣的睡衣,而出現某種障礙症。
所以,他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自然必要的時候,還是得好好調教一下自己身邊的這個傻丫頭。
連城夏無語望天花頂,頭頂上的水晶吊燈,發出暖黃的燈光,看來她的又一套睡衣,要‘犧牲’在他的手中。
好在最後風澤還算比較有節製,這一天晚上沒再像前一天晚上可勁地折騰她,也沒有折騰她到半夜才肯罷休。但是,連城夏仍然覺得,他在床上的精神還是相當旺盛的。
一個多月不見,前天晚上他的表現,那真叫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她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人們常說的詞,有點兒臉紅,叫做小別勝新婚。
大抵是累極,後來居然好眠。
早上六點半的時候,連城夏就被身邊的人給推醒,她下意識地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然後便看見了放大了的俊顏。
“咦?你怎麼還沒有走?”
她隻覺得今天的他有些反常,平時她一覺醒過來的時候,通常自己身邊的位置都是空空的,而他早已經離開了別墅,可以算得上是隻勤勞的小蜜蜂。
可是今天怎麼回事,今天這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嗎?
“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說過,今天早上要帶著你一起去公司上班的嗎?省得小金來回兩頭跑!我的另外一部座駕還在A市,所以,最近可能小金也會辛苦多一些!”他已經穿戴整齊,並且洗漱完畢,這才叫醒她。
“可我昨天晚上我記得我也說過,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的,你現在的身份那麼特殊,你可是新來的新任會長,而我隻不過是個新進公司的實習生而已,要是公司裏的高層和其他職員們看見,我們兩個同坐一輛私家車一起上班,這合適嗎?”連城夏很糾結,下了班的時間,完全不屬於自己,可是這上班的空間,她想要自由一點,不想讓別的同事知道她和風澤之間的關係。
“怕什麼,看見就看見,大不了就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風澤的女人,這樣你在公司裏,也不會再有別的男職員膽敢打你的主意!這倒也是省事不少!”風澤顯然對此的看法,是完全不同的。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不在乎怕被公司裏的其他職員和高層發現,更不在乎被發現之後將會引起怎樣的轟動,以及流言蜚語。
所以,這就是男人和女人腦回路的不同。
往往女人認為很重要的事情,在男人眼中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你是無所謂,你是新任會長,誰敢當著你大會長的麵,說你的是非,道你的壞話,可是,我就不一樣,公司裏的女同事一定會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說是我沒有禮儀廉恥,是我先主動勾引的你!屆時,我就是跳進黃河,我也洗不清,我有六張嘴,我也說不過那麼多八卦的同事。”想想,就覺得受到圍攻和排擠,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