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一花一葉一菩提,對於世界這樣的存在,每個人都是有著自己的了解認知。
而薑轅本身覺得吧,所謂世界,其實就是那樣的東西,並不會存在本質上的差距。
世界,身為普天之下,最為偉大的奇跡,名為世界的存在,永遠不會是那麼簡單的。
先天靈根作為五行之木,作為那最初最純粹的根本,打死薑轅他也不會相信,它們就隻會是這麼簡單的東西。
“人啊,無論如何總是要抱點期望的。”
薑轅歎了口氣,在好好研究了一陣子以後,天色也漸漸地昏暗了起來。
他有些後知後覺地發現,但也是不緊不慢,仍然慢慢悠悠地收拾房間起來,大概地翻找了一下,便是拿出了一套衣物,直接套在了自己身上。
這應該是比比東為他準備的換洗衣物。
雖然之前的那件,被他撕的差不多了吧,但好歹還是有備份用的。
等薑轅忙活完以後,他大概地掃視打量了一番,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出了這個房間。
他也沒什麼地方好去,所以很自然地,薑轅就找上了自家教皇大人。
但薑轅靠近過去以後,他也沒出聲打擾對方,而比比東也沒有理會,點出薑轅的存在。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如此的默契,白天長久地如此,晚上則是回到了房間裏麵,做該做的事情。
直到,幾天以後。
該來的終究會來,逃避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你這是要走了嗎?”
這段時間裏麵,比比東和薑轅也算是形影不離,他現在如果出現一些異狀,對方自然不會發現不到。
而隨著時間推移,薑轅的身上,也是漸漸有了些征兆,就像當初那樣。
這是根本掩藏不了的,所以薑轅輕輕地點了點頭。
比比東看見他的回複,眼神也是有些黯淡,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有開口。
身為男人,某人自然需要現在站出來,好歹也要說上幾句。
薑轅扯了扯嘴角,但還是沒有擠出笑容,可他依舊是很認真地看著比比東,問出了一個有些幹的問題。
“東兒……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比比東也是微微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一個稱呼而已,該發生的都有了,那還有什麼不可?
周遭的空間開始漸漸扭曲,薑轅知道,這是自己即將離開的前兆。
當即,他向後退出了幾步,與比比東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他刻意讓臉上的表情變得輕鬆起來,但眼神依舊認真,深深的凝視著比比東。
“東兒,你知道嗎,其實我現在是想要抱抱你的,在現在這個最後的時候,給你一個擁抱。”
“但是,我不能。”薑轅臉上有些無奈,很遺憾地搖了搖頭。
“我接下來應該就要走了,離開這裏,離開這個時間點,回到……我應該去的地方。”
比比東靜靜地聽著,眼底時不時地流露出某些情緒,但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隻是靜靜地聽著。
“此去一別,你我不知需要分離多少年的時間,更不知要何時,才能夠重新相見。”
“但,你願意等我嗎?”
薑轅開口,終是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畢竟,對於某人來說,薑轅身前的這個女人,她跟小舞朱竹清相比,其實還是有所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