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溫舒倏然間被壁咚在床上,她羞的臉頰已經不隻漲紅,還有發燙。
傅司言嘴角一撇,笑意道:“什麼時候讓你動過?”
“流氓!”
“別罵了,留著力氣享受吧……”
語畢,溫舒想要掙脫逃走,奈何自己如今還是個‘殘疾’,隻能任人宰割。
一吻霸道落下,一點點挖掘綻開她的思想與身軀……
“唔——”
空間頓時升溫,曖昧肆意。
關夏在金錢的促使下,早已將安寧看做救命稻草也不為過。
隻要是她要求,關夏連一分鍾都不會耽擱,而能讓她如此死心塌地的為她‘工作’,其實還有一個致命的理由——那就是她想要找到陸然。
當年得知陸然出國留學,她用盡一切辦法得知陸然去了意大利。
她便不顧一切跟去,結果得知陸然隻是去意大利遊玩,見見親人。
可是她隻能留下讀書,而從此也和陸然再無瓜葛,在為相見過。
“安寧姐,陸然的消息還沒有嗎?”
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第幾次詢問,安寧每次都敷衍。
逐漸的讓關夏也開始懷疑,懷疑陸然是否真的回國了?
這一次安寧笑著說:“找到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能關夏激動的眼眶含淚,半天說不出話來。
安寧喝著關夏討好給她泡的咖啡,嘴角的笑容明顯沒有那麼簡單。
“我想你一定想要見他吧?”
關夏激動的點頭,緊緊的攥著安寧的手,卑微的哀求道:“安寧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想見他……很想見……”
安寧有些嫌棄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然後用手帕擦拭著。
關夏看著這一幕,內心很是不滿,但為了陸然她可以忍!
“幫我完成一件事情,我就讓你見陸然。”
關夏看著她的表情,漸漸地有些猶豫。
“什麼事情?”
安寧看出她的猶豫,故意說:“你要是不想做,我也不想勉強你,隻是……”
不等她的話說完,關夏立馬搖頭,激動地說:“願意,我願意去做,什麼事情都行!”
堅定的眼神,讓安寧嘴角得意的微笑。
緩緩的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我要你去調查,溫舒住院時與她接觸的那個醫生,到底是誰!?”
關夏有些震驚不解。
醫院裏。
溫舒坐在骨科的門診,一個人焦急又害怕的等待著複查結果。
過了一會兒,醫生推門而進,看著手裏她的片子輕輕蹙眉。
溫舒突然緊張到端坐著,小心翼翼的詢問,“醫生,我的腳腕恢複的怎麼樣了?”
醫生搖頭,將片子放在了桌上。
她緊張的快要哭了出來。
都怪那個混蛋傅司言,都說了不能亂動,可他就是不聽!
現在好了,她的腳算是保不住了……
“沒什麼大事兒,下個月記得來拆石膏,再做兩個康複就沒問題了。”
就在她快要崩潰哭泣時,醫生的話讓她呆住。
立馬激動的問:“醫生,我的腳沒事兒了?!”
醫生點頭,“長得不錯,應該不會有後遺症,但是下雨陰天可能是有反應的,注意包養就行。”
“多謝醫生。”
她保持鎮定的感謝後,拿著藥的她小心翼翼的走出門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