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秘書長呢?我怎麼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傅司言處理完上午的公務,想到什麼,隨即詢問身旁的陳青飛。
“不知道啊。”男人搖搖頭,一臉無辜地說道:“您不是都已經跟人家斷了嗎?怎麼還想搞藕斷絲連那套啊?”
傅司言聞言,身邊的氣壓都低了許多,一臉凝重地盯著陳青飛:“陳助理,怎麼?你現在是在指責我嗎?”
“不敢不敢,我怎麼會指責您呢?我就是覺得,您不應該再去打擾溫小姐了。”陳青飛立即擺手,語氣堅定地說道。
傅司言從椅子上站起來,靠近陳青飛,圍著他轉了好幾圈。
“陳青飛。”他低低地喊了一聲,神情複雜。
“到。”陳青飛立即端正了自己的站姿,應了一句。
“你到底是我的助理,還是溫舒的助理?是她給你開工資,還是我給你開工資?”傅司言接連問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悅。
“總裁,當然您是我的領導。至於這工資……”陳青飛拖著長音,沒有立即回答。
“工資怎麼了?難不成是溫舒給你發的?”傅司言瞪了他一眼,質問道。
陳青飛無所謂地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是財務給我發的。”
傅司言被陳青飛的回答弄得啞口無言,他不太高興地問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現在反倒替溫舒說話?”
二個男人麵對麵地站著,他們互相陪伴著彼此走過許多年。
傅司言或許不在意旁人對他的看法和意見,可陳青飛對他而言,早就已經是家人般的存在。
“總裁,有句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陳青飛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身為您的助理兼朋友,我不得不說,您有時候做得……還是有些過分。”
陳青飛盯著傅司言目光的壓力,還是選擇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我做得過分?”傅司言眉頭緊蹙,低頭思索著:“哪裏做的過分了?”
“您……”陳青飛突然覺得心累,按照傅南沉現在的這個狀況,他是很難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的。
說了也是白說,總而言之就是對牛彈琴。
“總裁,算了。您高興就好,隻是別再輕易打擾溫小姐了。”陳青飛想到霍燕秋跟溫舒的關係,暗暗有些頭疼。
這要是傅司言再做出傷害溫小姐的事情,他是肯定要跟著被埋怨、被責怪的。
“你讓我不打擾,我就不打擾了?”傅司言帶著些許的怒氣,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陳青飛也不方便再多說什麼,恭敬地站在原地:“您想打擾也可以。到時候被溫小姐拒絕,別再跟我吐苦水就行。”
傅司言握著手裏的鋼筆,聽到陳青飛的回話,都恨不得將鋼筆給捏碎了。
“我就不相信了,溫舒還能拒絕我不成?我們之間可是有感情的。”男人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自信,陳青飛則是不看好地搖了搖頭。
“女人是什麼樣的呢?”他才剛剛開了個頭,傅司言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樣的?你快說,別賣關子了。”
“她愛你的時候,你做什麼她都能包容你。她不愛你的時候,你做什麼都是惹人厭。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嗎?”
傅司言不情願地開口:“你的意思是,她現在討厭我?至於嗎?”
“至於。把後麵的那個“嗎”字去掉。溫小姐也是會傷心的,您對她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會減少她對您的感情。”